金证精神一振,知道自己父子已经通过这位的考验,现在这是打算真正接纳自己,顿时强压激动的保证一定万无一失。双手接过聂鹏飞书写的两个电台波段,以及对应的暗语。
金证离开后聂鹏飞给陈天祥打去电话,询问林氏银行的收购案谈的怎么样,自己这里已经准备好足够的资金,只要合同签署完成第一时间就可以打款交接。
陈天祥对於自己这位老板天马行空的思维也很无语,电懋收购案才完成没多久,原本的南洋院线还没影就开始染指银行业。而且这么大个案子让自己一个律师去谈,这才一个月时间就想要结果,有时候他自己都怀疑是不是在做梦。
可是现实就是老板又打来电话催促,只能不断诉苦表示自己真不是那块料,希望老板看在自己忠心耿耿忙前忙后的份上网开一面放过自己。
聂鹏飞听著陈天祥的诉苦也觉的自己好像有点过分,但是时间太短手下实在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人才,只能善言安慰陈天祥承诺一定儘快物色人选去接替他。
掛断电话后聂鹏飞苦思许久决定还是再试试能不能把纬理挖过来。这一个月时间里聂鹏飞用林业的身份几次约谈纬理想要挖角他,但是对方一直模稜两可的没有一个准信。
这次电话过去纬理依然痛快的答应见面,而且知道聂鹏飞不喜欢喝咖啡,就很贴心的约在泰丰楼喝茶。吩咐周齐备车坐上奔驰600带著保鏢直接出发。
聂鹏飞到的时候纬理已经在雅座点好茶水等著,店伙计一看到进来的是林业对著纬理说声抱歉就迅速撤下刚上的茶,回到柜檯说一声进入茶水间。
纬理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懵逼的坐在那里看著伙计不等自己回应就收起茶水离开,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聂鹏飞笑著对纬理说:“我这个人对茶比较挑剔,所以就在这里存了些自己的茶叶,刚才伙计不知道约你的人是我,所以上的是他们店里的茶,这是给我换茶去了。”
纬理虽然平常都是喝咖啡,但是在港岛多年也入乡隨俗养成喝茶的习惯。刚才虽然没有喝但是茶香告诉他绝对是上等好茶,但是看伙计的意思这么好的茶都入不了林生的眼,心里不免產生强烈的好奇,同时恭敬的起身跟聂鹏飞握手。
纬理虽然自傲却也明白一个道理,不要试图在差距极大的人面前倨傲。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车行经理,论起財富地位跟林生的差距不是一点半点。
两人客套几句的时间,伙计已经换好茶重新端上来,身后的保鏢隨手递过去小费挥挥手打发他离开。然后四名保鏢分散在周围的座位上观察著四周。
纬理轻嗅茶香只觉得一股清凉直衝脑门,顿时感觉头脑一阵清凉,就像是三伏天吃了个冷饮一样浑身舒坦。迫不及待的端起聂鹏飞递过来的一杯茶,凑在鼻间轻嗅之后吹了吹热气一口饮尽。仔细品味之后感慨说:“这是我平生喝过最好的茶,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茶”
聂鹏飞笑笑说:“不过是自家培育的茶树,就是炒制工艺复杂了些,所以都是只供家族內部自用,只有少量会作为礼物赠予友人。”说完就闭口不谈茶叶的事,又为纬理续上一杯。
纬理细细回味饮茶后的清香和回甘,忍不住再次把杯里的茶一口喝尽。这次的感觉跟刚才又有不同,如果刚才是如同夏日饮冰,那么现在就像是寒冬热饮一样浑身暖而不热、温而不燥,忍不住嘖嘖称奇,继而又转为遗憾。
聂鹏飞笑著给纬理续上第三杯说:“今天约纬理先生想必应该能猜到我的心思,就是不知道纬理先生意下如何说实在的我十分看重纬理先生的能力,让你屈居一个小小的车行实在是大材小用。”
纬理沉默片刻后说:“对於林生的邀请我十分感动,但是我也有自知之明,电影行业实在不是我的长项,所以我还是不得不辜负林生的一片心意。”
聂鹏飞摆摆手说:“我想纬理先生是误会了,我这次来的目的不是为了鼎丰影业。鼎丰影业虽然在我的规划中前景可期,但是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