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鹏飞自信一笑说:“旅长又怎么知道我人生地不熟至於说无依无靠以我现在的级別又有几个人能让我依靠真要是头上多出来个婆婆管著,还不如放开手脚折腾一场。”
旅长心里一动:“你是不是早就有安排老实把你的布置跟我说清楚,如果真的没问题也不是不能南下。那位在南边的势力也不算强,单论南边的话我跟他半斤八两,真正一言九鼎的人属於中间派,不会对你造成太大影响。”
聂鹏飞笑著把自己和丁路金柳的关係说一遍,又把两人如今的身份和產业大致讲一遍。旅长听到如今港岛前三,在东南亚也极具影响力的晨风时报,居然跟聂鹏飞有这种渊源,心里忍不住也是惊讶万分。后面听到港岛地下龙头之一的金柳也和聂鹏飞有关係,更是震惊的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越想越恼的旅长忍不住一巴掌拍在聂鹏飞脑袋上:“你和金柳有关係你倒是早说啊!金柳在港岛从事走私多年,手底下有好几条稳定的走私路线。你要早说你们有关係,很多设备物资都能通过这个渠道运输。”
这次轮到聂鹏飞惊讶,他虽然通过丁路知道金柳在港岛势力庞大,但是却没听说过金柳手下有走私业务。不过想想也很合理,丁路虽然持有信物可毕竟不是聂鹏飞本人,金柳对他有所防备也是应有之意。要真是隨便一个人拿著信物就能让金柳掏心掏肺的信任,那他恐怕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
不过这样也好,既然有这层关係在,旅长应该不会反对南下方案,有旅长支持南边行动会省很多麻烦事。隨即聂鹏飞把自己的粗略计划和盘托出,他南下之后会与丁路互为表里,一个走传媒娱乐等行业,一个走工厂、农贸等实业。后面还可以视情况而定发展珠宝玉石行业,国內的鸡血石、田黄、和田玉、红蓝宝石等在东南亚还是很有市场。
而自己在港岛这个对外窗口也能接触到更多机会,以半官方半私人的身份行事,想必那些见钱眼开的英国佬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利益足够丰厚,就算光明正大往內陆走私,他们估计也会假装看不见。
旅长对於这个计划还算认可,唯一的难点就是怎么起步才不会一下子被识破在没有成长起来之前如果暴露,肯定会受到港岛当局和湾岛势力双重敌对。而且这个可以公开的身份还不能涉及政治倾向,不然对上面也不好交代。
聂鹏飞对此早有预想,直接对旅长说:“我打算年后卸任轧钢厂书记一职,临走前推李怀德一把换一个人情,然后调到驻港办任职。平日里只要深居简出就行,反正这个部门在那里行事也比较低调,就算有人事调动关注的人也不会太多。等赴任之后我再另外弄一个身份行事,等到时机合適之后也就无所谓会不会暴露身份。”
顶著旅长不解的眼神,聂鹏飞运转功力身形容貌缓缓发生轻微调整,一晃神的功夫一个陌生人出现在现场,不论身材样貌都跟聂鹏飞大相逕庭。旅长嘖嘖称奇道:“这就是民间说的缩骨功易容术吧確实很神奇,完全看不出相似之处,简直就是另外一个人一样。”
聂鹏飞散去功力恢復原样说:“其实破绽还是挺大,比如说指纹掌纹就改变不了,还有两只眼睛之间的距离也没办法改变,如果刻意改变就会让人一眼看出问题。当初我徒弟丁路就是凭这一点发现我的真实身份。”
旅长讚嘆说:“果然不能小看任何人,刚才你当著我的面改变,我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都没有发现破绽,一个半大小子居然一次就识破偽装。既然你有全盘计划我当然没理由反对,不过以后我那里需要什么东西可就直接找你要。”
聂鹏飞哈哈笑著说:“您老的恭喜发財可是让我记忆犹新,以前只是听老李抱怨,那一次亲身领教之后才知道果然威力惊人。”旅长也大笑著说:“谁让你小子本事大,能者多劳的道理你又不是不知道。”
聂鹏飞对於旅长的话倒是没有反驳,能者多劳不论什么时代都是如此,没有能力没有价值的人也不会有人看重。不过聂鹏飞也提出相应的条件:“旅长您应该也知道港岛现在的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