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振华沉默良久放下电话开口说:“我要见吴书记,我要跟杨厂长通话。”
副科长笑著说:“吴书记前几天身体不適在疗养院休养,厂里暂时由聂副厂长主持工作。至於杨厂长我只有他在西北办公室的电话,你如果想联繫我可以告诉你。你现在还有十分钟时间,如果十分钟之內没有新的命令下达,你就只能去跟儿子们团聚。”
娄振华听明白了话里的意思,他儿子们已经被抓,看来这些人关注他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他们父子这么隱秘的动作都被发现,这时候如果他不能找来足够分量的人,就不是能不能保住家財的问题。
娄振华知道他们的想法,这还要挖他背后的靠山,但是仔细想想对方的级別,心里经过一番天人交战之后,终究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思想占据上风,娄振华缓缓拨动电话向那个他深藏心底的號码拨去。
不久之后一个略显老態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娄振华飞速的把事情简单明了说清楚,对面的人沉默片刻后说:“等你儿子回来就老老实实在家待著,不要总是想些有的没的瞎胡闹。”
娄振华听著电话里的忙音心里顿时鬆口气,知道这次一家人的命是保住了,但是想到儿子带走的家財还有自家地下室的財物,心里忍不住又是一阵滴血,这可是他们家五代人的积累,其中付出的心酸和泪水又岂是这些泥腿子能想像的就是不知道他们究竟查到哪一步都有哪些秘密被他们发现
在赵明远办公室等著的五人,听到一阵电话铃声不由相视一笑。赵明远接起电话:“这里是红星轧钢厂保卫科,请问是哪里”
电话里传来一个声音说:“我是市局卢正义,让你们处长接电话。”赵明远一个立正说:“卢副局长您好,我就是赵明远请指示!”
接著就听到电话里一阵咆哮声传来,赵明远不得不把电话听筒拿的远一些,等了好一阵电话里的声音才逐渐停息,赵明远再次靠近听筒。
卢正义在电话里说:“你们未经请示擅自闯入民宅,已经严重违反纪律和法律,我现在命令你立刻马上放人道歉,你上班之后来市局接受处分。”
赵明远听他说完才慢悠悠的说:“对不起卢副局长,您的命令恕我不能执行,我受区局和红星轧钢厂双重领导,今晚的行动受命於厂党委会,並且已经通报上级部委,如果要停止行动必须由部委下令,请卢副局长您能够体谅我得难处。”
电话里的卢正义明显没想到赵明远会这么拿话噎他,顿时又是一阵愤怒的咆哮,好在赵明远早有准备把话筒里的老远。最后也不知是卢正义累了还是知道这样没用,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
聂鹏飞笑著竖起大拇指说:“老赵牛气啊!”赵明远却挎著个脸说:“得了!你就別说风凉话啦!赶紧打电话摇人吧!这一上来就是市局副局长,我真不敢想想后面的会是谁。”
聂鹏飞笑著说:“不需要打电话,你现在接的每一通电话都有专人记录,咱们兄弟吃肉总不能不让朋友喝汤吧人家也需要功劳啊!”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一个声音:“老聂我发现你都快成活诸葛了。”
办公室门被推开,陈新美和陈报国这大牛二牛哥俩一起进来,五人急忙起身相迎被两人制止。陈新美说:“我们俩今天就是来给你们站台的,电话该接就接没有什么好顾虑,我倒要看看这一次能炸出来多少妖魔鬼怪。”
有了陈新美的坐镇,赵明远底气明显足了很多,后面陆续打进来的四五个电话,都被他態度强硬的回绝,直到娄振华一家以及相关联的两个院子里的人,分別被关进轧钢厂一个废弃仓库改装的禁闭室里,三处地方拉回来的东西足足装了三辆卡车。
其中的古董字画一时之间难以估量价值,但是今晚收穫的黄金足有四千多两价值15万多美元,而滙丰和旗银行的不记名存单,加在一起总价值也有200多万美元,另外还有不少房屋铺面的地契。反而是作为每年都有分红收益的人民幣,只有区区100多万。
最主要的是带队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