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要不还弄个供桌给它供起来!”
四爷也附和著说:“就是!傢伙就是用来使得,不能使再好也是废物。”
聂鹏飞笑著点头应和,扶著四爷上车,等七叔也坐好,发动车子往村里去。一大帮小孩子们,跟著在车子后面跑,也不管车后面漫天的烟尘。
车子停在四爷家门口,聂鹏飞家老宅就在旁边,几家离的很近,聂鹏飞小时候可没少往四爷五爷家跑。由於大爷早年参军,后来战死在洛阳也没个后人。聂鹏飞算是他们这一支的长孙,从小也是被几个爷爷宠著,要不然也不会是个小胖子。
四爷可能是有些晕车,坐这么一段路就开始脸色发白,下了车就坐在路边石头上缓神儿。等聂鹏飞靠路边停好车才说:“老啦老啦!享不了这个褔啊!可难受死我了,这辈子都不想再坐车。还没有牛车坐著舒坦。”
聂鹏飞笑著边给四爷按摩穴位边说:“您老这是第一次坐车才有点不適应,多做几次也就习惯。”
四爷连连摇头说:“不坐了不坐了,说啥也不坐了。”隨即又笑著说:“有这一次就够我在那些老傢伙面前吹一辈子。”
得!这下知道刚才为啥非要坐车,明明路上不舒服也不说,原来就是为了跟老朋友们吹牛。果然聂鹏飞爱嘚瑟爱吹牛的毛病不是凭空来的,果然是传承有序啊!
这时家里人听到动静已经跑出来,聂鹏飞挨个跟长辈们打招呼,又从挎包里掏出果分给跟著跑一路的小孩子们。聂鹏飞虽然年龄不大,但是他们这一支辈分大,很多同龄人和孩子接过果都是说著谢谢大爷爷(大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