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我是以党內同志的身份,向你提出批评。
上级之所以派你来,就是因为你是白家人,你们自家人可以畅所欲言。这次劳资协商,既是百草厅的事,也是整个北平劳资协商的先头兵。你说你作为这个尖兵合格么
上级需要的劳资协商的经验,不是让你一味討好工人,甚至不惜委屈自家人。这样就算协商好了,又有什么经验可以借鑑难道要每一个工厂都这样做那么北京甚至全国的工商业,还不全都跑完了”
白占元羞愧的低下头,这时候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於是诚恳的说:“我接受聂鹏飞同志的批评,以后一定虚心改正。”
聂鹏飞又说白景琦:“白景琦同志,我刚才看你,好像对於这个称呼很不满”
白景琦打著哈哈说:“我没有不满意,就是不知道,这个同志是什么意思。”
聂鹏飞笑著说:“同志,就是志同道合之士,我们都有著为国为民的志向,自然就是同志。我们党內,相互之间最正式的称呼,就是某某同志。”
白景琦说:“你们都是称呼同志”看到连孙子白占元都点头,白景琦才觉得这么称呼也挺好:“行,那以后都叫我白景琦同志。”
聂鹏飞说:“那我们就来说说,白景琦同志今天的问题。工人既然提出合理诉求,不管你们资方有什么不满意,大家都是可以谈的,而不是这样剑拔弩张。难道真要闹到工人罢工,药厂陷入一片混乱,然后才知道后悔。”
白景琦支支吾吾的说:“我那不是。。。我那不是那什么。。。”说了几次也没说出口,乾脆不说了。
郑三旦看到白景琦吃瘪,偷偷在笑。
聂鹏飞看到,又说起郑三旦:“郑三旦同志,接下来我要说说你。你和白景琦同志之间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一些。我来分析一下,你听听我说的有没有道理首先咱们说你爷爷,你刚才说你爷爷是为了哄他开心才死的。那么具体是怎么回事呢”
郑三旦想起他爷爷,也是眼中带泪,他爷爷自小最疼他。他哽咽著说:“当时我爷爷在家里,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可是为了哄他开心,活生生撑死了。”说著怒视白景琦,仿佛是面对著生死仇人。
白景琦听他说起郑老屁,也是一脸沮丧,心里十分后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