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波刚刚平息不久,国际传来捷报,盟军顺利会师,汉斯宣布无条件投降。不久后鹰子攻占硫磺岛,又占据冲绳岛,聂鹏飞能感觉到,整个北平城,都陷入一种浮躁中。
老百姓虽然不敢说出来,但是都在家里暗自窃喜。城里城外的小鬼子,最近都开始收敛气焰,而反抗势力却行动日渐频繁,每天晚上都能听到激烈的枪声,偶尔还能听到手榴弹的爆炸声。
每当这时候,院子里的男人们,都会手持各种傢伙,紧张的聚在院子里,妇女和孩子都躲在地窖里,隨时准备应对突然地变故。
这天晚上难得的安静一次,已经睡下的聂鹏飞,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急忙仔细倾听,发现是大门口传来的,於是起身去查看。悄悄翻越院墙,轻轻靠近大门口,聂鹏飞看到一个人影,正蹲在大门阴影里,轻轻叩门。
聂鹏飞慢慢摸上去,用手枪抵住对方问:“朋友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来人小声说:“兄弟別误会,我就是找个人,小心被走火了,把鬼子引过来。”
聂鹏飞不为所动的问:“找谁深更半夜的做什么”
来人说:“我找院里的聂大夫,家里有人得了急症,找聂大夫救命。”
聂鹏飞还是不放心的问:“你住在哪里怎么知道这里的”
来人忽然说:“您是聂大夫吧我住在秦老胡同25號前院。今天老家来了位贵客,这一高兴就多喝了几杯宫廷玉液酒,结果不知怎么的,呕吐不止,还浑身发热,这才想著找聂大夫去看看。”
聂鹏飞听的心里一激灵,沉默片刻才开口说:“这宫廷玉液酒可不便宜,你喝得起么”
来人说:“可不是,一百八一杯。”
聂鹏飞缓缓收回枪,来人也转过身,看到果然是聂鹏飞,不由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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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鹏飞看他样子,感觉有几分熟悉,但不是熟人。好奇的问:“我是不是见过你”
来人说:“聂大夫贵人事忙,您天天在胡同口摆摊儿,我见天儿路过,咱们也算经常打照面。”
聂鹏飞忽然快速开口问:“宫廷玉液酒加大锤,再加小锤多少钱”
来人一愣,猛的又反应过来,急忙默算之后说:“300!”
聂鹏飞这才笑著说:“行吧,头前带路。”
聂鹏飞跟著这人,一路来到秦老胡同。25號院也是一处四进院子,但是这时候的人,一般不是实在过不下去的,不会去住阴暗不透光的倒座房。所以都习惯性的,把二进院叫做前院,直到解放后,京城大发展,大量人口涌进,这才开始有人,陆续住进倒座房。
跟著这人过了垂门,来到东厢房的南房,两人先后进屋。聂鹏飞刚靠近院子,就已经四下感应过,发现没有埋伏,才跟著进来的。听著这间屋里,只有一个人的急促呼吸,聂鹏飞才放心的进屋查看。
屋里床上躺著一个中年人,看起来大约30来岁,面色有些惨白,显然是失血过多造成的。聂鹏飞一眼就看出来,这人受的是枪伤,取出银针先为他止血,又餵给他一粒九玉露丸。这才坐在凳子上问:“说说吧。”
那人说:“我是北平地下党成员,代號木匠,床上这位不便透露身份,也是组织成员。这次奉命来北平,执行一件特殊任务,在撤离的时候,被鬼子发觉,身上中了一枪,不得已向上级寻求帮助,是上级通知我们联繫的你。”
聂鹏飞点点头说:“既然需要保密,我就不问了。刚才我看过他的伤口,是贯穿伤,只要及时治疗,就没什么大问题。”
说著取出一个小瓶子,和一个小木盒,一起交给木匠说:“瓶子里的內服,一天一粒,盒子里的外敷,每天换一次药,最多五天就能痊癒,而且不会留下伤疤,不用担心被发现。”
木匠激动的抱著手里的药,连声感谢著。床上躺著的中年人说:“谢谢你,小虾米同志!你这相当於是救了我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