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滴出蜜来：“嗯~那是！”
她仰起脸，眼尾微翘，带着点狡黠的笑意，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膛：“不过嘛，其哥你这文案，简直像老师在点名。”
他低头看她，唇角微扬，眼里盛满宠溺。
手机屏幕亮着，九宫格照片整齐排列：吉阳婚礼那天，她踮脚放烟花，火光映红她眼睛；雪地里她裹着围巾笑得像个孩子；调香时专注侧脸，指尖沾着玫瑰精油；约会时咬着小蛋糕，嘴角还沾着奶油；中间一张，是他们并肩而立，手握乒乓球拍，笑容灿烂如初。
配文只有三个简单的词汇——“念宝，念念，搭档。”
“我这是给他们作注解，”他慢悠悠开口，嗓音低沉又暖，“以后我喊这三个称呼，都是你！让他们别听岔了。”
“你还怪贴心的~”
“那可不。”
此刻的乔家客厅，乔绥之坐在乔楚覃怀里，小脑袋靠在他肩窝，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像两颗黑葡萄，专注地盯着眼前这场“风暴”。
苏怡笙手里还攥着半根山楂棒，糖浆黏在指尖，她舔了舔唇，声音轻得几乎带着试探：“安琪……你的意思是，你要和吴泛离婚？”
黄安琪站在那儿，脸色铁青，嘴唇抿成一条倔强的直线，“对！”
乔楚覃抱着孩子，下意识往沙发深处缩了缩，仿佛这样就能躲开两个女人投来的、几乎能烧穿空气的目光。
他一边拍着乔绥之的小背，一边急切辩解：“别看我啊！我抱着娃呢！从她进门到现在，我连自己手机都没碰过，绝对没通风报信！”
说着，他还特意举起空着的那只手，像是要发誓。
乔绥之虽然听不懂大人的话，但本能感知到了紧张气氛。
她蹬了蹬小腿，咯咯笑了起来，那笑声清脆又天真，像是给这场谈话加了个小小的注脚。
苏怡笙点点头，目光沉静下来，认真问：“确实是。”顿了顿，她看向黄安琪，“但为什么突然要离婚？”
黄安琪眼眶一红，喉头滚动了一下，声音低哑却清晰：“吴泛出轨了。”
“啊！”
乔楚覃和苏怡笙几乎是同时倒抽一口冷气，眼睛瞪得老大，连呼吸都停了一瞬。
怀里的乔绥之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突如其来的惊愕，立刻把小脸埋进爸爸颈窝，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妈妈的脸色。
乔楚覃整个人都僵住了，随即猛地站起身，抱着孩子原地转了两圈，像被无形的力量推着走动，嘴里还在念叨：“等等！等一下！我要为我兄弟说两句。你听我说，吴泛以前确实是个花花公子，形象不咋地，可结婚以后，人家改得多彻底啊！身边连个女的都没有，连朋友聚会都不带女生，平时除了带队训练、开会，哪有时间搞这些事？”
苏怡笙听得频频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山楂棒的竹签，神情复杂又坚定：“对啊……泛哥从去年开始不是戒烟戒酒，准备好好备孕吗？”她顿了顿，声音忽然软了下来，“是不是搞错了？”
黄安琪垂下眼帘，睫毛颤动，嘴角微微翘起一个苦涩的弧度：“可他心不在焉，话越来越少，晚上睡得早，却总是在书房待到深夜……我查过他的手机记录，那些陌生号码，还有……那个女人的照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