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祁加叹了口气,摇头:“这俩人,真够拼的。”
郝友其接受采访结束,转身走向接驳车。
他步伐沉稳,但每一步都带着刻意控制的节奏,仿佛连呼吸都在压着痛感。
他坐进车厢时,身体一滞,下意识地用左手撑住椅背,右手轻扶左肩——那个动作太细微,却逃不过苗念的眼睛。
车门关上,苗念正和邓楚姝低声说笑,见他进来,立刻收声,抬眼看他:“其哥,你回来了?”
郝友其扯了扯嘴角:“你不是回去了么?”
“我等你。”她声音不高,却很笃定,眼睛一直盯着他,像在确认什么。
他想笑,却牵动了肩部肌肉,眉头微蹙,连带嘴角的弧度都僵住了。
他不想让她担心,可连坐下这个动作,都显得吃力。
苗念往旁边缩了缩,腾出位置,手指悄悄搭在他手臂上,指尖冰凉:“其哥,你肩膀疼吗?队医怎么说?”
话音未落,车门再次打开——黄浩源一瘸一拐地上来,左脚落地时明显一沉,脸上全是汗水,额头还挂着几滴汗珠,像刚从战场爬回来。
“啧,咱俩真是难兄难弟。”郝友其看着他,眼里竟浮起一丝无奈的笑意。
邓楚姝微微蹙眉,“怎么你们两人打成这个样子?”
黄浩源在邓楚姝身边坐下,腿伸直,一手撑膝,一手竖起大拇指,嗓门不小:“可以!还能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