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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面，他习惯性的把碗洗了。
然后去浴室沐浴，半个小时候后，他拿着手机躺在床上，点开家里的监控，监控断断续续，他知道被人删删减减了一部分。
他从未怀疑过家里和佣人，是楚楚说了，他才觉得有问题，不是一个人有问题，而是两个人。
楚楚不经常过来，不知道，但他经常看视频，他知道。
他没有告诉楚楚，是不想让她太累，这两个人，早就在他的监视范围之内。
“楚楚。”他点开手机相册，里边都是他和楚楚的照片，楚楚在他怀里，笑的很开心，明眸皓齿。
“楚楚，我为了见到你，经历了千刀万剐，才来到了你的身边，可你的身边已经有了别人，楚楚。没有我，你也一定要幸福。”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姜稚粲然的笑颜。
自从他“死”后，他再也没有见楚楚这样笑过。
他的楚楚，还是一如如既往的漂亮。
可是，她率真的笑，他再也看不到了。
“楚楚。”林书砚闭上眼睛，眼角有泪光涌动。
亲手手刃了仇人，他依旧没有一点解脱，一如既往的痛苦，一如既往的觉得未来没有一丝光亮，他仿佛跌入了无尽的深渊里，越沉越深，抓不住那最后的救命稻草。
让他每天都过得很痛苦。
……
入冬的第一场小雪，很冷。
姜稚睁开眼睛，看到窗外下雪了。
她今天得去公司。
她坐起来，看到沈卿尘还在睡觉。
冷空气袭来，她又缩回了被子里。
“好冷。”姜稚很怕冷，受伤的次数多了，她身体渐渐不如以前。
沈卿尘听到她喊冷，猛的坐起来，拉起被子裹着她。
他看向窗外，下雪了。
“老婆，再睡会，下雪了。”
他声音是刚刚睡醒的沙哑。
姜稚垂眸看着他：“我已经半个月没去公司了，今天要去公司。”
身上的伤口偶尔会裂开，但已经好很多了。
沈卿尘凝眉，不管去不去公司，她每天都很忙。
“再睡一会儿，早餐送过来再下去。”今天他也不想做早餐，想偷一天懒。
姜稚又躺下，缩在他的怀里。
“沈卿尘，你说这冬天为什么这么漫长？”姜稚看着窗外问。
沈卿尘笑了笑，在她唇角吻了一下：“老婆，四季循环，没关系。你冷，老婆，我来帮你。”
姜稚问他：“怎么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