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改天你教我织毛衣怎么样?我打算给我外婆织一件毛衣。”雷娇娇决定改天也去买点毛线。
她之前看过不少电影,有些电影中的女主角穿的毛衣和针织开衫还是很漂亮的。
甚至还有些针织的包包,也超好看。
她也就是不会织,不然没事时织来打发一下时间也是挺好的。
“行呀!你买了毛线我教你。”余出纳一口就答应了。
闲聊了几句后,雷娇娇便开始干活了。
因为要复核前几天的数据,还要重新登记一些单据,她花了一小时才完成工作任务。
这时,开了个早会的王主任也过来了。
见雷娇娇也忙完了,便和她说起了一件事。
“小雷呀,我们厂二厂区的胡组长一家子前天晚上又被他弟弟一家打了,这次打得还挺严重的,每次原因都说胡组长家老婆孩子药死了他弟弟家的鸡鸭,而且还上厂里举报过几回。胡组长一直说自已是冤枉的。你今天有没有时间帮着去看看?”
雷娇娇愣了一下,“又被打了?这是被打很多次了吗?”
王主任点点头,“是啊!每年都会来这么一两回,昨天胡组长的弟弟又来厂里要说法了,非要让厂里开除胡组长。今天早会就在讨论这个事。”
他也是知道雷娇娇现在还有个身份是公安局的刑侦顾问,所以想着去看看。
在他看来,胡组长这人品行还不错,不至于总是药死他弟弟一家养的鸡鸭,兴许是什么误会。
雷娇娇沉吟片刻后点点头,“可以去看看,我今天没什么事。”
“行,那我和你一起去。”厂里也是要派人去的,所以王主任打算自已带着雷娇娇一起去。
雷娇娇点点头,等着王主任忙完,和他一起骑车去了胡组长家。
胡组长家在京北市的郊区,家里靠近马路,交通还是挺便利的。
因为胡组长被打伤,现在人还在医院,这会儿他家里只有他家才十岁大的儿子在家。
为了调查的公平公正性,王主任特意去叫上了村里的村长。
不过,村长一来,就跟着来了好多看热闹的人。
不用雷娇娇他们说话,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起来。
“这胡东春一家被打得老惨了,而且每年都要被打,怪可怜的……”
“他那个弟弟就是个不讲理的,鸡鸭死了,可能是吃了耗子药吧!人家胡东春要是想害他弟弟,直接把人药死不就一了百了了,还用年年都受这个罪……”
“就是。按我说,就是胡东夏那家伙把钱输光了,故意找茬……”
雷娇娇一边听村民的八卦吐槽,一边打量胡组长家。
这是一间比较普通的农家小院,分前院和后院,家里十分整洁,打扫得很干净。
他家的家具也不算多,但也擦得很干净,一看这家子就是个爱生活的。
反正家里肯定有勤快人。
他家并没有养鸡鸭,也没有别的可疑的东西。
在胡组长家隔壁还有一家,院子大小差不多,但这家人分明就没有那么爱干净了。
人在外面,就能看到院子里还有没扫干净的鸡屎,角落里还能看到一个鸡笼。
“能去隔壁家看看吗?”雷娇娇指了指隔壁胡组长弟弟家。
“当然,那些死鸡已经扔出去了,你们看看那个鸡笼。当时他家的鸡就是口吐白沫死的,真的就像是被人药死的。”村长叹着气说道。
虽然他也觉得胡东春人不错,可是胡东夏家的鸡死了也是真的。
要知道,药死的鸡可是吃不了的。
辛辛苦苦养的鸡死了,暴脾气的胡东夏可不就得发火。
雷娇娇正要去检查那鸡笼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意外看到屋后墙根处有一点黑光在闪动。
雷娇娇愣了一下,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