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不排除有这种可能。不过这事得伤者清醒后才知道了。”顾旭年的想法其实和娇娇的猜测有些相似。
只不过因为伤者失血休克了,现在没有办法问清楚情况。
魏其君小声道:“你们这一说,我突然想起来,之前那个戴珍珠发夹的女人经过我们这边时,她身后确实是跟着一个男人来着。我回忆了一下,那男人的身形跟跳车的那个人很相似。”
“我现在想知道的是,那个大娘的女儿不用被叫去问话吗?”雷娇娇其实还是有点耿耿于怀的。
“列车安全员已经去问了,但她只是哭,说不知道,事情没有什么进展。”顾旭年说到这,然后看向了魏筱书。
“一会儿可能列车安全员会过来问你几个问题。”
“哦!那我肯定会配合的。”魏筱书点点头。
这都牵扯到人命了,她肯定会看到什么说什么的。
果然,大概十分钟后,两个列车安全员过来了,将魏筱书叫去了列车员的休息室问话。
等魏筱书回来后,列车安全员跟顾旭年打了声招呼,又将雷娇娇叫去了解了一下情况。
“小雷同志,我们把你画的画像拿去让人辨别过了,都说你画得很像。在此,我们首先要对你表达感谢……”
“另外,我们还想了解一下你和那位叫赵东妮的同志换铺位的事。你能详细的跟我们说一下经过吗?”
雷娇娇愣了一下,“赵东妮?是那位大娘的女儿吗?”
“是的。她叫赵东妮。她说没有人给她钱找你麻烦,她坚持自已只是无意弄脏了你的衣服……”列车安全员认真地看着雷娇娇。
雷娇娇沉吟一瞬后说道:“我再给你们讲一下细节吧!”
接下来,雷娇娇将自已发现鞋子被人踢到走道中间的事说给安全员,并且解释了自已的合理猜测,所以故意去了餐车,再又中途折返回来,恰巧看到了赵东妮开辣椒酱的画面。
从头到尾,她都是亲眼所见。
她还强调了,事情发生后,自已一句话都没说,赵东妮看到自已就跪下了,跪下后也一直在哭。
说完后,她发表了一下自已的看法,“我还是比较相信魏筱书同志的说法的,那位赵东妮同志一定是收了好处费的。就是不太清楚,那个受伤的女人具体是怎么和她说的。我希望你们再好好问一问。不是遇到事只是哭一哭,就能表示她无辜的。”
“好的。我们会再去了解情况的。谢谢你的配合!”列车安全员客气地说道。
这位同志画的画像可是帮他们大忙了,一会儿他们就能将画像交给下一站过来交接此案件的公安。
等雷娇娇离开后,赵东妮再次被叫去问话了。
而且,这一次列车安全员叫上了顾旭年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