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院长!”她叫了一声,扑过去抱住幸福孤儿院的院长哇哇大哭。
院长轻轻一叹,将她抱起带回屋里,给她拍去身上多余的雪,苍老的手擦净女孩脸上的泪痕。她点燃炭火,把她抱在膝上,一边用梳子给她梳理秀发扎小鞭,一边轻轻哼着新年快乐的歌谣。
女孩的抽泣声渐渐停止,魏苻偎依在院长温暖的怀抱里,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欢喜的看着院长,两条短短的小腿**来**去。
“院长。”稚嫩的童音纯净而又清脆,魏苻脸上闷闷不乐:“他们都说我是野孩子,我爸妈去哪儿了?”
头上传来一道深沉的叹息声,“阿苻啊,院长不想骗你,院长没有见过你的父母,也没有见过院长自己的父母,咱们是一样的。”
“院长也和我一样吗?”魏苻呆呆的看着她,小脸皱巴巴的,忍不住又要落泪。
“院长的父母都离世了,阿苻或许也是吧。”院长无所谓的笑笑。
“那院长是怎么来幸福孤儿院的呢?”魏苻接着问。
“院长是被上一任院长捡回来的,前院长说,我的父母因我是女孩,又患重病没钱治才扔到这里来的,只写了一张请求收留的纸条,其他什么也没留。”院长说到这里忍不住叹息。
“我也有纸条吗?”魏苻靠在她怀里小声问。
良久的沉默,沉默到魏苻耳边只听到火焰燃起火星的声音,却等不来一句想要听的话。
眼前的一切开始模糊,魏苻眼皮困倦,忍不住打起瞌睡,她揉了揉眼睛枕在院长怀里,感受着温暖缓缓入眠。
“阿苻,你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你……”
魏苻猛地惊醒,只见天光大亮,她虽未盖上厚棉被,但额头却已沁上了汗珠。
魏苻凝着脸,擦干净汗水,沉沉呼气。
没想到梦到小时候这令人火大的事。
魏苻还记得梦里的片段,萧岚笙这个王八蛋自从搬到孤儿院附近就时不时带人来找茬,她整个童年都在和他还有那个死胖子冯俊言斗。
还是等上了高中她才摆脱他们的。
萧岚笙混账,好在家里有个管教严格的老爸老妈,把这个兔崽子揪去国外训。
萧岚笙走后,冯俊言也被父母带到大城市,她再也没见到这俩讨厌鬼。
谁想昨晚梦到了,真特么晦气!
对了,院长说什么来着?
魏苻苦着脸挠了挠头,使劲儿想却死活想不起来,只能就此作罢,先做现在的事要紧。
魏苻在景州老家窝了几天后才等来汤媛媛的车马,直到她进屋后魏苻才同她换回身份。时间刻不容缓,魏苻吩咐护卫她回来的车马队伍盯紧江家老宅与何家,一旦有任何风吹草低即刻来报。
与此同时,魏苻派人快马去催促慕宴请旨领兵来景州缉捕江珩。
季文渊此前已经答应魏苻如果江珩被抓交由她处置,慕宴请旨后,他也没有犹豫的下旨将抓捕江珩的事交由他来办。
慕宴接旨后率领兵马赶回景州,通过1258的监督魏苻得知江珩也有了新的动静。
江珩还有自己亲自培养的亲卫,他领着这些亲卫躲藏在江家老宅的地窖里,魏苻虽然带了护卫队来却没有缉拿江珩的权力,只能让人守着江家老宅。
连日的看守也让江珩看出端倪,他知道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魏苻担心江珩找上何眷带她跑路,便让一支队伍以近来有匪为由守着何家大院,一旦发现江珩就缉拿归案。
慕宴很给力,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的赶过来,拥有圣上的旨意,慕宴命人封锁江家老宅与附近的宅子挨个搜索江珩的下落。
没想到禁卫军刚一进去就遭到了江家老宅潜藏的陷阱,被护院用弓弩射伤,弓弩上还浸了毒,慕宴也险些中毒。
好在他很快稳了下来,派人披坚执锐架起梯子闯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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