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我不让你走。”
何眷气若幽兰,答非所问:“江珩,今天阿容来看我了,她告诉我一些事。现在,你能不能也告诉我,你是不是骗人了?”
江珩愣神,“我骗了谁?”
何眷却像是看透他似的,直视着他的眼睛反问道:“慕婉是谁?”
江珩表情凝住,一时竟说不出话。
魏苻等了好几天,得知慕宴已在路上,她也准备行动了。
崔皇后收到钟粹宫魏苻病倒的消息后已经见怪不怪,她毫不客气的收回她的协理六宫权,又让明月嘱咐她让好生休息。
崔皇后没有多想,卫慧妃倒是觉得奇怪。
“箐嫔才一好,她又病了,怎么感觉这么奇怪呢?”卫慧妃真的想不通,结合之前的事,这俩人一前一后的让她匪夷所思。
“巧合吧,贵妃也不是第一回病了。”崔皇后不以为然。
怡嫔冷笑:“箐嫔复宠,有人着急了,可不就故技重施开始装病让皇上心疼呢吗?”
卫慧妃这么一想也是,疑惑的心思因魏苻或许是想争宠的行为打消了。
知道魏苻病重,季文渊便赶来看她,当从太医口中得知她中毒时,他面色当即就变了,沉声道:“贵妃怎么会中毒?”
许太医也不清楚,只如实说明这是一种慢性毒,与皇后太子所中之毒同属一种。
季文渊沉默,没想到暗中那人还不死心,太子也罢,如今又开始对付起他心爱之人,他面色黑沉如墨,下令彻查。
魏苻已经听到季文渊的声音,她强撑起身抽泣不已,“皇上,那人心思歹毒,太子不够,皇后不够,如今连臣妾都害上,皇上一定要彻查到底。”
“婉儿。”季文渊心疼的搂住她,“朕一定找出真凶,为你出气。”
魏苻没回,苍白着脸楚楚可怜的枕在他腿上,没一会儿就虚弱的昏睡过去。
季文渊下令整个太医院都来为她解毒,但太医们发觉束手无策后,季文渊大发雷霆。
伍仁见此,提醒下不如另寻名医,季文渊又下令命他前往宫外寻些高明的大夫来,毕竟箐嫔的脸和嗓子都是宫外的大夫治好的。
魏苻病重的消息传到江府时,江珩觉得奇怪,凝眉不解。
按阿容的意思,鸾灵已经倒戈向慕婉,她如何还会毒害她?
是鸾灵自己故意倒戈忍辱负重下的毒还是那人故意为之?
想不通这一点的江珩虽不明白后宫如今的情形,不知那个女人被毒毒得有多重,他未收到鸾灵书信,不能轻易断定。
江珩正迟疑要不要派人进宫一探时,袁木送来书信。
看完信中所述,江珩面色大变,知晓那人是想彻底将他拉下斩首。
江珩攥紧手中信纸,面色微沉,眼中似夹杂着风暴,但毕竟隐忍多年,他并未露出失态的表情。
心腹袁木问他下一步该怎么做。
江珩慢腾腾的丢下书信,冷冷道:“宫里那位贵妃据说中了毒,既然没法同景州的亲人回信,那便让他们此生都不能再相见。”
袁木会意,接令准备下去办。
江珩坐下沉思片刻,让人唤来阿容。
阿容赶到时,黎嬷嬷正好也到,二人都是一脸懵。
进屋后,俩人见江珩桌上摆满了一箱的银票和黄金,她们都不明所以,阿容率先问:“公子,这是怎么了?”
江珩正好收起几张地契,抬头看着她们,“我有事交代你们去办。”
“公子请说。”
江珩先将地契交给黎嬷嬷,“嬷嬷,您照顾眷眷至今,还劳您今后多加顾着她,这是我在景州置办的田产地契,都是眷眷的名,将来何家若撑不下去了,你只管带她去新宅子住。”
黎嬷嬷接过地契,感叹他用心良苦,也含泪道:“公子放心,小姐是我看着养大的,如我亲生女儿,我定会好好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