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也无奈,“朕知道你想说什么,但这事总得问问江大人,若他不同意……”
“皇上这话说的,他不同意难不成还敢抗旨不成?”魏苻不甘心的甩开他,转过去生闷气。
季文渊没办法,搂着她哄道:“好了好了,朕随口一提,料江珩也没有这胆子,既然婉儿有心促成这门婚事,朕把江珩召来传旨就是。”
“多谢皇上。”魏苻这才重新露出笑容。
季文渊急召江珩入宫,江珩急急赶来,步子稳健,未有急促失仪之态。
男人身量很高,但很清瘦,穿一件朱红色朝服的,身上有种文人独特的清雅气质,但丝毫不羸弱,反而有种上位者才有的威严气势。
“微臣拜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江珩的声音清朗动听,如山泉清冽,音色动人清晰入耳。
“江珩,朕传召你来并非国事,倒有件好事,是要赏赐你。”季文渊淡淡应下,让高显搬来椅子赐座。
江珩坐下后,目光朝魏苻这边看了一眼,那一眼极为冰冷,魏苻直接无视他。
他收回目光,朝季文渊道:“皇上要赏,微臣自然恭敬不如从命,只是皇上已封微臣为吏部尚书,得皇上重视已是最大的恩赐,微臣不敢再求赏赐。”
“你倒是谦逊。”季文渊笑了声道:“这回朕不是要赏你什么金银珠宝。朕见你已过舞象之年至今未娶,是何缘故?”
江珩那张如玉的脸庞忽然不自在起来,他垂眸,似有些难以启齿,默了才道:“微臣不敢欺瞒陛下,微臣是有一桩亲事在身,是微臣年幼所识,青梅竹马之交,亦是指腹为亲之约。”
他说着,神色黯然起来:“微臣的双亲与她的双亲亲自定下的婚约,也算门当户对,只是后来天有不测风云,她父母双双离世,又无兄弟姐妹,孤身一人,家境每况愈下,微臣家中族老不愿认这门亲事,但微臣此生只认她一人结发,族老不让,微臣亦不从族老,故而微臣至今孤身。”
“原来你是为你那青梅竹马之交,倒也情深。”季文渊喟叹一声,感叹江珩也是个有情人。
听到江珩这话,魏苻心里有些不痛快,但这不是她的情绪,是身主的情绪变动,她也能听到江珩所说,被这话深深被刺痛了心。
当初是江珩自己同她说与她死生不离,永不分离的,最后却利用她,踩着她爬上高位,身主至死也不相信江珩会欺骗她。
就是那个时候她才发疯的,她疯了,也要拉着其他人同她一起疯。她的人生已经被毁了,她也要撕了别人的伞。
身主被欺骗,她可怜,可她害那么多人,她也可恨。
换在原剧情里,江珩是不会当着身主的面这么说的,毕竟身主真的帮了他很多。
他也还没打算同身主摊牌,身主对季文渊影响极大,他不会让自己失去一个晋升的好机会。
但现在,江珩已经知道她叛变不愿再为他效力,他当着她的面亲口说出这话,就表明,他同她撕破脸皮了。
江珩没想到的或许是她下手这么狠让鸾灵至今没法翻身。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该成就一桩美事,奈何族老以门户之见一再阻拦,微臣只得退让。”江珩又面露忧伤的说。
季文渊正待开口,魏苻拉了拉他的衣袖,他这才反应,按了按她的手让她放心,转而对江珩道:“情深缘浅,的确遗憾,但你家族老说的不无道理,朱门就是朱门,竹门就是竹门,你那青梅竹马上无父母教养,下无兄弟姐妹扶持,纵然有约却无人做主,这门亲事理所当然就不应作数了。”
江珩面色骤变,抿了下唇正待开口,魏苻又道:“皇上,江大人如今已过舞象之年,那位姑娘若与江大人指腹为亲,想必也及笄多年,江家不认这门亲事,难不成那位姑娘就一直守着不嫁人吗?”
“这倒也是。”季文渊心里也好奇,看向江珩。
江珩解释道:“回皇上,微臣的未婚妻不久前才上京城,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