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他容易醒,对了,孩子两到三小时喂一次奶,你定个时间,待会儿还得起来喂。”
“……”冯柯桥。
“我明天还得早起上班,你不能起来喂吗?”冯柯桥有点不满了,脱口而出道:“喂奶的事不都当妈的来干?”
魏苻冷着脸,睁开眼睛转身瞪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没有尽到当妈的责任?你知道我怀孕到生产做了多少检查,坐月子这十多天半夜起来多少次给孩子喂奶吗?”
“每次你都说你应酬很累,我就没有打扰你,妈在家里唠叨我也没有和你多说,就是怕你心烦,你倒好,自己的儿子媳妇还这么没心没肺的,我让你给孩子冲奶粉怎么你了?”
“你就冲个奶粉难道还要你半条命了?你要是不愿意照顾孩子,就把孩子送到妈房间让她喂,我也不管了,合着这是我一个人的孩子是吧?”
“好了好了,我就是口不择言,我不说了,不说了行了吧。”冯柯桥见她动气了就开始劝她,又小心翼翼的看了房间门一眼,压低声音道:“妈已经睡下了,你再嚷嚷就不怕把她吵醒?”
魏苻根本不担心,她今天才在刘翠恩的鞋子里放了银针,她今天那一摔就是银针的功劳,那根短针已经刺入她的骨血。
刘翠恩今晚指定睡不着,但她也没有力气起来,她早就看好了穴位,就是要让刘翠恩心有余而力不足,没法干涉她教训她的宝贝儿子。
魏苻面无表情的躺下,不冷不热的说:“如果把妈吵醒了,你就一边哄着她老人家一边哄着孩子,我很累,睡了。”
冯柯桥想说什么,但见妻子已经不打算和他多说,便抿着唇不再出声。
看着怀里的孩子,冯柯桥那双疲惫的眼神中不是温情,而是烦躁。
魏苻等了大概十来分钟吧,才感觉到房间的灯关上了,身边有个动静,是冯柯桥躺下了。
魏苻也没理会他,一副已经熟睡的样子。
但睡了没多久,魏苻就听到一阵呻,吟声,那声音很微弱,像是猫叫声,又像是女人的低泣声,抽泣声过后就是暗骂声。
她知道是谁,刘翠恩的脚应该已经开始疼了,黑夜里,魏苻微睁眼看了看躺在身边的冯柯桥,不知道他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
观察了一会儿,魏苻确定冯柯桥已经累的睡着了。
因为刘翠恩叫嚷的声音开始大了起来,但冯柯桥这个孝顺儿子却依旧一动不动。
冯柯桥是真的睡着了,刘翠恩只能自己在房间里期期艾艾,魏苻也不打算去看她,就这么任由她干叫着。
第二天一大早高嫙就来做早饭了,冯柯桥从卫生间洗漱出来后没看到刘翠恩,感到几分疑惑。
他是了解自家母亲的,这个时间点以往她早就起床了才对,今天怎么回事?
冯柯桥目光转向了刘翠恩的房间,知道主卧里妻子坐月子还在休息,又和母亲的关系不好,冯柯桥就只好自己上刘翠恩的房间看。
这不开门还好,一开可给冯柯桥吓了一跳。
刘翠恩不知道什么时候跌在床下,整个人四脚朝天仰面哭泣,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眼泪横流,嘴里呜呜咽咽的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冯柯桥发了几秒懵,反应过来赶紧上去扶起刘翠恩,“妈,你这是怎么了?”
见儿子终于来了,刘翠恩又急又气,疼了一晚上她脾气很不好,也没有顾着儿子就骂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