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弘见她服软,这才满意地笑了,给她搂了搂衣衫,又拍了拍她的脸,“快去洗把脸,哥哥送你去叶护法那儿,回头还有要事要处理。”
慕容弘说到这里愣了下,竟还觉得不可思议,这么多年,除了对阴姬这个贱人虚与委蛇外,他有多久没有这么和颜悦色地对一个女人说话了?
不然废了他那么多人手,千辛万苦地掳来干什么?
这个死丫头性子这样顽劣,听叶南天说她可是诡计多端,他断不能被她的眼泪和花言巧语所骗,误了大计。
想到这儿,慕容弘又放开她,一甩袖叫来了两个女奴,“少夫人洗漱过后,将她送到叶护法处。”
“是。”两个穿着薄纱的女子跪地应声。
慕容弘没再理会魏苻,魏苻也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慕容弘在想什么,她不能放松警惕,就算他不亲自带她去叶南天处也会派其他人盯着她。
魏苻被送到叶南天的辛室时,叶南天正闻着一朵花,那朵花白蓝相间,被布包裹着由叶南天握着,好像在哪儿见过。
见魏苻到来,叶南天放下花,臭着一张脸,“来了还磨蹭什么?老夫没那么多功夫教你!”
魏苻虎着脸走进去,挽了挽袖子,还没开口就听到叶南天暴躁的声音,“快进药浴,凉了老夫还得重配!都怨你睡到日上三竿的才起!”
“……”魏苻。
妈蛋,你要起这么早昨天怎么不叮嘱她也起的早点儿?
饶是如此,魏苻还是顶着一张嬉皮笑脸的脸:“我任性。”
叶南天眉头一抖眼一瞪,袖里的银针又射了过来,魏苻没骨气地嚎了一声,又被叶南天点住穴道扔到浴桶里去了。
我屮艸芔茻,臭老头!
魏苻在桶里泡了半个时辰才起身,叶南天又在她背后的穴道施了半刻钟的针灸。
等魏苻浑身软趴趴地趴在浴桶边有气无力的呻吟时,叶南天才将银针拔出来,没好气地开口:“行了,起来配药!”
魏苻直起腰,缓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湿漉漉地从桶里爬了出来,一直跟着魏苻的两个女奴进门扶着她就要离开。
两个女奴要带着魏苻回宫里换衣裳,魏苻却是不急,而是问叶南天,“我娘身上的伤,你这有药吗?”
叶南天瞥了她一眼,然后丢出一个小小的玉瓶,“每日擦拭,记得按摩。”
“那日我凑近我娘,发觉她手脚无力,像是被人抽了筋,是慕容弘让你这么做的。”魏捏着玉瓶佯装愤怒。
叶南天头也不回,“我只听从宫主的吩咐,其他的一概不管。”
魏苻冷笑,“既如此,那阴姬前宫主的话你也是听的了?”
叶南天阴沉着一张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魏苻只是笑了笑,“没什么,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走了,待会儿过来。”魏苻一挥手,药浴的水就洒了叶南天一脸。
叶南天黑着一张脸就要破口大骂,魏苻立刻撒丫子跑路,免得他的银针射来。
等魏苻回到宫殿换好衣服后,就让两个女奴带她去身主母亲所在的葵室。
未料两个女奴跪地流泪,“少夫人请饶过我们,宫主吩咐不让您去除叶老所在的其他地方。若是宫主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奴婢的,请少夫人开恩。”
“……”魏苻。
妈蛋,慕容弘心里一点不信任她,也没有一丝感情,那在她面前装个毛线装?
呵呵哒,果然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既然如此魏苻也就不难为这俩人了,慕容弘对身主有耐心也是因为想让她给他生孩子,但对其他人他可没这份耐心。
就是身主的母亲,慕容弘的亲生母亲也要遭到他这样变态的对待,何况其他人。
魏苻就不雪上加霜了。
等慕容弘回来再说。
于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