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重的,你没死成真是便宜你了。”
魏苻站起身,“本来我一直都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针对我,后来我就知道了,是因为那个女人吧,我长得像她,你的继母是吧?”
卫远听到魏苻提起这个女人,心里一鼓恨意油然而生,她接着说:“我知道你当时肯定不会放过我,可是后来却不了了之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卫远张口,有些结巴,“为、为什么?”
“因为,你后妈是我亲妈啊。虽然她之前抛下我和我爸跑了,但到底还念点母女之情,是她向你爸开口,放了我一把。”
听到这里卫远放声大笑,像是解开了什么谜团一样,“原来如此,我说你们怎么长得那么像,原来你是那个贱人的种!”
魏苻扬了下眉:“所以我就活该被你欺负?”
卫远还在笑,他丝毫不惧怕:“没错,你活该!我当时就该多找些人!让你脏的活不下去!”
“其实我已经觉得很脏了,自从那件事情后,我就很害怕男人,觉得那是世界上最恶心的东西。”
“叶宁,你等着!我总有一天要杀了你!哈哈,哈哈哈……”
魏苻就这么看着他笑,等他笑够了,魏苻才开口,“笑够了?”
“说吧,你一晚上多少钱?我都出,也省的我再找人去办了你。”
卫远歪着脑袋看她,但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魏苻迅速抓起一旁的玻璃质的烟灰缸向他脸上砸去,随后伸手不断起落,短短几秒内已经拍了十几下,整个房间内都是卫远的惨叫声。
旁边的吃瓜群众都傻眼了,一时之间都没敢动,等陆淮左把魏苻拦住时,卫远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一块完整地方了,他的鼻梁深深凹陷下去,满脸都是血沫。
老钟凑过去看了一眼就不忍直视,刚刚的情形简直比恐怖电影里出现过的镜头还要可怕。
宋之言过去查看了下伤势当机立断脱下外套盖在他的头上,又冲老钟招手:“快过来帮下忙,赶紧送他去医院。”
他俩一路扶着卫远穿过走廊,期间有人打招呼,宋之言就说他喝多了,也没人怀疑,三人出了电梯后就直奔医院。
包厢里,魏苻若无其事的扔了手里沾满血迹的烟灰缸,又拿湿巾仔细地擦了擦。
刚刚发生了这种事,陆淮左还处在见识到方才的巨大震撼里,直到魏苻向外走去他才如梦初醒,赶紧跟上。
洗手池旁魏苻又仔细洗了洗手,末了姜淮左递了片纸巾给她,小心翼翼地问:“长宁,你没事吧?”
魏苻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谢谢你今天把我叫来,也算是了结一桩宿怨。”
陆淮左看到她这副模样不禁有些后怕,但仔细一想,自己先前把她逼到到那个份上,她也没有留情过,他已经不止一次进了医院。
若非他有纪景年这张王牌,只怕这会儿在医院毁容的就是他了。陆淮左松了一口气,可转念一想,叶长宁对自己这般隐忍都是因为别的男人,他又觉得很难受。
生日会上的事情闹得有些严重可事后居然异常风平浪静,除了当时在场的几个人以及罗明几人、卫远的家人知道外,外面一点都没走漏消息。
魏苻知道这是陆淮左下的命令,在这个位面他的权势大得可以把捕快当空气,封个口算什么?
夜晚魏苻洗完澡就回房间躺着了,陆淮左也不愿意让她出门,她除了在家里看电视也没其他事干了,要进行下一步还得等卫远从医院里出来。
魏苻躺下没多久,房间的门就被人打开了,她知道是谁,背对着他也没动。
陆淮左上了床,搂着她的腰,将她拉近她,好久,陆淮左才开口:“长宁,我知道你没睡,我想和你说说话。”
“……”魏苻。
魏苻不说话,陆淮左又笑了笑,不以为意地开口:“我知道你不想说,那你听我说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