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些熟悉,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手钳住了魏苻的手腕,面目狰狞地质问,“是你,那天那个歹人是你!”
“……”魏苻。
“不是。”魏苻矢口否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风靳冷笑,“你不知道,你回什么不是,我看那天从英国公府里爬墙出来的撞晕我的人就是楚姑娘你,你真是……”
“真是怎样?”事到如今,魏苻也不装什么正人君子了。
“我只是爬了围墙出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听姨娘说你是自己倒霉被人撞晕了,关我什么事?”
风靳被她这无赖样气得浑身发抖,“泼妇!简直泼妇!”
魏苻:(﹁﹁)
尼玛,这就泼妇了?风靳是没见过更泼妇的吧?
“别说了,你先帮我劝劝我爹,我是来帮忙的,淮州的疫病只是暂时得到了缓解,还没能彻底根治这疫病呢。”魏苻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知道风靳是个父母官,她就往百姓这处说。
虽然魏苻说的有道理,但是风靳一点也不想留她下来。
“这些事不用你管,你同英国公回府上好好待着,以后你要恪守妇道,不要出来抛头露面了,更不要像今天这样,做这种攀爬围墙的事……”
“什么什么什么?”魏苻烦死他这副罗里吧嗦的样子了,“你又在说些什么没用的大道理啊,恪守妇道能救人吗?回家待着能治病吗?枉你熟读圣贤书,怎么这么不知道变通?”
“你这个迂腐狗官。”魏苻。
“……”风靳。
如果现在真要一个词来形容风靳,那绝对是无语。
她不知好歹三番两次地做这种不符女子常理的行为,他好心劝诫,结果又遭她骂狗熊又骂狗官的。
风靳真的憋屈,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无赖的女人。
“你说再多也没用,等英国公来了,你自己跟他说去吧,我才不管你们楚家的事。”风靳硬气地撇过脑袋说。
“哦,你不管也行,但是我要留在这里。”魏苻按着他的肩膀认真地说道。
“你得把我留下来,和我爹好好说说,你是这里的知县,还是风太师的儿子,我爹和风太师是好友,你说把我留下来多加照顾,我爹多少也放心些。”
“我为什么要留你下来?”风靳都要气笑了,“不知羞耻,简直不知羞耻!”
“……”魏苻。
得,她又变成不知羞耻了。
魏苻觉得她见风靳也就几面,风靳就已经把他懂得的骂女人的词汇量都用到她身上了。
真特么的狗。
“行,你要是不说,我就不起来,等我爹到了,我就说你虐待我,我被我爹骂了,我也要让你被你爹打。”魏苻一副无所谓的语气。
“你怎的如此歹毒?”风靳气死了都。
魏苻面无表情地抬起风靳抓着她的手,“你看看,你把我的手腕都抓疼了,这就是你虐待我的证据。”
“你实在是不可理喻,我要带你去见英国公,把你遣回去!”风靳一个反身就把魏苻压在身下。
魏苻眸光一冷,指尖多了两根银针,对着风靳的某个穴位一扎,风靳身子一个哆嗦就软趴趴地在了魏苻身上。
这好巧不巧,英国公带人推门进来了,魏苻和风靳都紧张地看过去,一时间场面尴尬极了。
“放肆!”英国公气得胡子都飞起来了,上前把衣衫不整地风靳推开。
“你爹就是这么教你的?竟然对老夫的楚楚如此无礼!”英国公指着他道。
“……”魏苻。
“……”风靳。
同情风靳三秒钟。
风靳纵使再生气,但面前的也是他老爹的好友,他本人又恪守礼法,所以即便再愤怒,风靳也没有表现出暴跳如雷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