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皱起眉头,听完小尼姑的报告,脸色凝重起来。
“主持,要是陛下截断了国库供给,我们这边岂不是要断粮了,说好翻修大殿的银子也没有了?”
主持坐下来,“她来是故意针对我们的。尽然说我们香火钱已经够多,历朝历代对我们庵堂供奉都是有的,怎么说不给就不给,何况这事儿不是小事儿?”
“主持,听皇上的口气,好像十分赞同,可是一旦皇上同意她的说法,我们尼姑庵岂不是要沦为二三流的寺庙,跟那些小寺庙的尼姑一样,靠着香火钱过日子。”
“你还听说什么?”
“还听说要建什么地方,要跟商人合作?”
“真是岂有此理!”一侧的尼姑是愤恨不已,然而主持却只是转动手中的念珠。
“主持!”
“如果陛下真的要如此做,我们又能怎么办?”
“都是那个女人,早知道她来砸门寺庙中就没安什么好心!早知道就……”
“就如何!”主持抬起头,看向面前的女子,“她是什么人?轮得到你们如此说?”
“我看,她就是不安好心!”
“出家人以慈悲为怀,钱财乃身外之物。”主持坐着,抬头看着他们,“如果因为国家没有拨付银钱,我们就心生怨恨,那么的这些年的修行是什么?”
“是!”
“惠悟惠怜惠法,你们一定要好生照顾陛下,还有乔娘娘,不能生出任何的差错!”
“是!”
“尔等要明白,尔我等出家修行,祀奉佛祖,四大皆空,六根清净,岂能因这点小事而葬送多年修行。”
“弟子明白。”
……
“这些都是家常菜,招待城主真是不周。明日回城,定为你接风洗尘。”端木鸿烨指着菜,“此处不能饮酒,只能以茶代酒招待城主。”端木鸿烨说完举起杯子。
有琴凤临却笑,“听说有位皇妃也在寺中,皇上为何不请出来一起。”
端木鸿烨看着她,“有吗?朕怎么不知道?”
“难道没有!”有琴凤临是微微一怔,“我前日还曾见过她,难道她不是?”
端木鸿烨呵呵的笑了一声,“可能是城主眼花吧,这寺庙中并无皇妃。也不知道你是听谁说的。”
“乔家二小姐?”
端木鸿烨道,“她啊!说起来见笑,她有点事,现在不在这里。我们还是不要提女人了。喝茶。”
“这么快就回去了!”
“是啊!”
“她有没有把什么东西寄放在皇上这儿?”
端木鸿烨微微一怔,抬起头看他,“什么意思?”
“你的这位娘娘,怎么说呢?好像有点什么……”有琴凤临伸手端起茶,慢条斯理起来,“听说,她的手脚有些不干净!”
“城主!”端木鸿烨叫了一声。对这样的侮辱,对乔陵莘也好,对他也罢,都是极大的不尊重,乔陵莘不管怎么的混账,那也是他的皇妃。
护短啊护短,乔陵莘是他的。她就是只猪,那也只准他侮辱。
有人的耳根子红红的,忍不住就打了喷嚏,乔陵莘揉着发红的耳根,大吼一声,“天要下红雨了吗?姐这么凶残的人还有人牵挂。”
她揉揉鼻子,外边响起敲门声。
春香开门,外边站着一个宫女,“陛下请娘娘过去一趟?”
乔陵莘皱起眉头,“不会吧,这么灵验?”
乔陵莘将怀里的金子拿出来,金晃晃的晃瞎人的眼,金子真的是一个好东西。不过…
她侧目看了一下那个宫女,宫女的鞋子边沾满了草,而且她一直丢头,虽然礼数周到,可是却让人觉得有些僵硬,被上次整过一次,乔陵莘现在走起路都是睁半只眼睛的,不管是不是,小心总是没有错的。
她打发走了宫女外边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