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身形单薄,出手又大方,租的又是船上的上等房,觉得肯定是两条大鱼,于是就想着趁夜深人静干一票。
结果被姜晚拿住了,手脚都被打断了。
当时两人叫得鬼哭狼嚎,把整条船的人都吵醒了,大家还以为有人劫船,一问之下才知道就是两个小毛贼。
两个毛贼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被打了个半死,船老大压在船舱最下层,上了岸就移送官府了。
在登州城玩的这几日,姜晚也遇见过不少扒手,有一次还中了招。
真是防不胜防。
好在她银钱都是分开放的,钱袋里就装了几两银子,损失不大。
此行去京城,还有好几日的路程,有个保镖壮汉跟着,确实好一些。
姜晚再度推出那块碎银,“再去帮我买些干粮水囊,再买几个软一些的背枕,坐车舒服点,剩下的,就留作你吃茶吧。”
小二推辞了好半天,最后被姜晚一句话说服,“拿着吧,大娘的药还得吃上一段时间呢。”
小二攥着碎银子,满眼感激地望着姜晚,“谢谢您姜大夫。您这么菩萨心肠,老天爷一定会保佑您平安健康,事事顺心的。”
“承你吉言。”
姜晚一笑,领着小鱼上了楼。
翌日,姜晚跟小鱼在客栈用过早饭之后,便坐上马车出了城。
而在二人出城后不久,另外一路人马也进驻了同一间客栈。
掌柜的和小二战战兢兢地将领头的人迎上楼。
用不了多少时间,底下人就把该查到的事情查得七七八八。
竹笙前来汇报,“应该是阿晚姑娘,也就是她,能有这么好的医术。”
“嗯。”
陆晏回走进曾经属于她的房间,晨间阳光微斜,静静地撒在未来得及收拾的床榻上。
空气中有股淡淡的药香,若有似无。
他深吸一口气,感觉那幽淡的香气沁满心脾。
他走近窗边,望着窗外的小小的院落,院里种了棵石榴树,结满了红艳艳的石榴果。
想象她曾坐在窗前的身影,眼底的笑意再也抑制不住,缓缓漾开,眸波潋滟,如同湖面渐次泛起的涟漪,温柔而绵长。
总算是,赶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