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不菲。
只是,说话归说话,陆晏回老有意无意看向自己嘴唇做什么?
姜晚忍不住舔了下唇。
见状,陆晏回的眼神几不可察地暗了一瞬,声音较之平常沉哑几分,也带着几分戏谑促狭,“这两天没被虫子咬了?”
姜晚忍不住捂脸。
她记得自己分明是等到嘴唇上的红肿消了才出门的,哪知道陆晏回的眼神那么厉害,连她唇瓣上的轻微出血点都能瞧见。
大抵一时不能确定确信,他凑近几分来看。
姜晚能清晰看见他低垂的眼睫,浓密纤长,密密匝匝,漂亮极了。
他盯得认真,眉间微微蹙起。
感受他近在咫尺的呼吸,姜晚几乎窒息,脑子里都是不合时宜的画面,胸腔里像是揣了只胡蹬乱跳的兔子,心跳得厉害。
“怀,怀与?”她颤着声,声音带着不自知的求饶意味。
陆晏回喉结轻微地滚动了一下,“阿晚这里,是被什么咬了吗?有一个血点。”
他略带疑惑的声音拂过耳廓。
姜晚耳际一阵酥痒,“唔,就睡着的时候不小心叫蚊子咬了。”
“原来是蚊子啊。”
他忍俊不禁,眼神里含着一种她看不懂的、深藏的笑意,声线浸了笑意,“这蚊子可真会找地方。”
姜晚窘得都不记得当时是怎么回答的了。
要命的是,在那日之后,陆晏回几乎每次见到她,都会问起类似的问题。
姜晚不自在地撇开眼,“哪来那么多的虫子,那次就是意外。”
陆晏回笑笑,没说什么,目光若有似乎擦过她双唇。
姜晚有些受不了地避开,“那啥,我先上车了,香遥姐在喊我。”
说着,她逃也似的跑了。
她光顾着跑,丝毫没注意到被留在原地的某人,目光深深地凝视着她的背影许久许久,然后抬起手,指尖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