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春堂的老大夫给用了最好的金疮药,暂时止了血,但还是不敢拔,说得请您去才行。”
最近几日,姜大夫几乎都在春花巷家中坐诊,偏偏吴二郎出事的时候她不在,吴二嫂子急着像热锅上的蚂蚁。
好不容易打听到姜大夫去了县衙,她马不停蹄就跑来了。
她不管什么县衙重地闲人免进,她只知道她要救自己的丈夫。
一听吴二郎情况如此危急,姜晚当即变了脸色,“伤者现在在哪儿?”
“还在春花巷,大家都不敢动他……”
吴二嫂子话还没说完,就见姜晚倏然甩开她的手像支箭一样往外飞奔,“我先去看看,你不用着急在后面慢走。
你丈夫有人救,你先顾着自己跟肚子里的孩子。”
话未说完,人已经跑得没影。
吴二嫂子下意识抱着肚子要追上,听见这句叮嘱,她又忍着焦急慢了半分。
姜大夫说得对,大夫已经先去了,自己便是追去也起不了作用,先护好孩子才是紧要的,免得乱中添乱。
姜晚一路疾奔,但县衙跟春花巷,一个在东城,一个南城,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跑起来实在费劲。
不行,这样太慢,也浪费力气,她待会儿还要救人呢。
姜晚气喘吁吁,正想着沿路找辆马车什么的,忽然一阵马蹄声伴随着呼唤声在身后响起。
“阿晚姑娘!”
等等,这声音?
姜晚一怔,蓦然回首,但见来人一身月白锦袍,胯下乌马四蹄踏雪,踏过青石长街,向她而来。
来人竟是,陆晏回?
“陆公子,怎么是……”
他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姜晚先是困惑,紧接着想到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忙收了疑惑,“正好!快快快,送我回春花巷,人命关天!”
陆晏回早在远远瞧见姜晚疾奔的时候就猜到大致情况,便也没多话,马未停人未歇,直接弯腰伸手,“阿婉姑娘,得罪了。”
姜晚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觉腰间一紧,下一瞬便整个人拔地而起。
却是陆晏回单臂将她捞上马背,护在身前。
“坐稳了。”
两人距离过近,说话时,他滚烫的气息喷在她额际,激起一阵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