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海难过地看着顾墨怀,“难道你也觉得张昭他不喜欢我吗?”
顾墨怀白了他一眼道:“就是大家有眼都看得到的事情,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哦。一天到晚就知道在这里瞎闹。”
“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我一直以为他是假装不喜欢我的。”嫪海撅起嘴来,作出要哭的样子,“我实在是太伤心了,要找个人来打打架才行。”
顾墨怀伸手捏住嫪海的脸,头疼地道:“这么说你这个架是一定要打的了?”
顾墨怀知道的,对于嫪海来说,张昭的喜欢和不喜欢都不重要,他之所以会这样,其实是闹着玩的成份大一点。
嫪海点点头道:“我们是一定要打的了,你能阻止得了一时,阻止不了一辈子。还是把解药给我们一下,让我们痛痛快快的打一场。”
顾墨怀苦恼地看着嫪海一会,朝窗外喊道:“左奴,进来一下。”
“是。”左奴在马车外道。
“不会吧。”嫪海担心地看着顾墨怀,“跟我谈判不成,你就要这个女人来吓唬我吗?”
“我有这么卑鄙吗?”顾墨怀回想一下又笑了,“就算是有这么卑鄙,也不会用在你的身上。”
好吧,她有时候还是有那么卑鄙的,比如在对付太后和楚静书时,可是在对这朋友的时候,她永远不会这样。
“那你还叫她进来?”看到左奴进来,嫪海眼睛立刻瞪大,用尽他最后一点气力大声道。“站在门那里就好。”
“左奴,你就听长信侯的,站在门口就好。”顾墨怀把嫪海身旁的剑拿起来。走过去交给左奴,“你把这个拿去藏好。”
“是。”
看着左奴把剑拿出去,嫪海委屈地道:“墨怀,你也太看得起本侯了吧,你觉得没有剑在手,本侯能打得过那个君若木吗?”
“你放心,若木那边,我已经让子衿去把剑拿去藏起来了。”顾墨怀从怀里拿出解药,喂到嫪海的嘴里。
嫪海将解药咽下去,没一会就能坐起来,手脚也在慢慢恢复力气,他坐起来活动一下道,
“你是不是想着没有剑,我们打起来就没那么厉害了。”
顾墨怀掩掩脸,苦恼地道:“两个都是我的好朋友,无论哪一个伤了都是我不愿意看到的。既然不能阻止,那我就尽量把伤害减到最低。”
看着顾墨怀脸上的苦恼,嫪海脸上浮现少有的正经八百,他起身往马车门走去。
走到马车门那,他停下来扶着门框道:“看在你的份上,本侯就不跟他计较了,只要他不动手,本侯就不会动手。”
顾墨怀对他展露一点微笑,但马上又听到君若木在外边怒吼,
“嫪海,马上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