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敛去。真的很为他的情况担心,她人虽然在这里心早就飞回了上京。
顾墨怀调侃道:“想的不只是子衿吧?还有没有摄政王?”
顾墨怀含笑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去否认。她和嫪海越相处越知心,心里有点东西就不想再去跟他否认了。
嫪海走进来道:“你没有否认,这让本侯很高兴。”
“我的心事瞒不过你。”顾墨怀低着收着衣服,轻轻笑着。
“从今天开始,我们可以是很好的朋友了。”嫪海试探着道。
“这当然,人生得一知己足已。”
顾墨怀抬起头笑看着他,走去将门关上,再回过来将白绢拿下,再把人皮面具一点点地撕下来。
嫪海看得震惊不已,指着顾墨怀道:“你这是什么回事?”
顾墨怀将人皮面具带好,再把白绢带上,才笑着道:“我愿以心跟你相交,对你就没有隐瞒了。我是摄政王以前强抢回去的那个女人。”
“就是那个……那个……”嫪海急得不行,一时就是想不起名字来。
“是莫离。”
“对,就是莫离。”嫪海从震惊中不已,想了想道。“那子衿也是摄政王的儿子?”
“对。”顾墨怀点点,又低下头来拾着东西。
震惊过后,嫪海又感动地道:“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谢什么?”顾墨怀笑道。“难道你还不当我是好朋友吗?”
人的一生能得到一个朋友患难与共,又能那么知心,顾墨怀觉得可以用最真的心去对待了。
嫪海拍拍心口,大声道:“你这个好朋友我交定了。”
顾墨怀看着嫪海那雄纠纠气势笑了。
“什么事那么开心?”君若木提着个包袱走进来,奇怪地看着顾墨怀和嫪海。
“没什么,就是朋友之间的一些话题。”顾墨怀看了看君若木手上提着的包袱,“你也知道要走了吗?东西都捡好了?”
“要走?要去哪里?”君若木见顾墨怀收好包袱,有点意外地道。“侯爷的伤好了吗?我们现在就启程吗?”
君若木其实还想再这里侍一段时间,毕竟在这里没有凌霄让他看得心里不舒服。
顾墨怀讶异地道:“你不知道要走了吗?那你手上提的都是什么东西?”
“这是我给你买的披风啊。”君若木把包袱放在顾墨怀的手上,“几天前去看一下没有合适的。我就特意让人给你订做了一件,你试一下看合不合适。”
嫪海提了顾墨怀手上的包袱,戏谑地道:“还真是沉甸甸的情分。”
顾墨怀心情复杂地看着手上的包袱,正考虑着要不要试试,却见君若木脸色难看地抚着心口,慢慢地瘫倒向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