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住他这样用力捏,如果再捏久点的话,说不定会出现皱褶。
“摄政王,长信侯嫪海来了,正在大门外等着,要不要请他进来?”
顾墨怀正苦想不出办法应对时,张昭很适时地在外面开口了。
凌霄再看顾墨怀几眼,才松开她的下巴,朝房门口,道:“他有说是什么事吗?”
顾墨怀连忙把白绢带上。下巴有没有被捏皱了是不知道,可是那张脸皮绝对捏不红,所以这个破绽一定不能让他看见,得赶紧挡起来为妙。
“应该是他身上的毒发作了,听说现在看起来很痛苦。”张昭道。
“让他到正堂那里等着,本王马上就带顾大夫出来。”
凌霄从**起来,顾墨怀立刻走去拿他的衣服给他穿好。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要给他按摩。
脱衣的事都是她在做。现在也就自然而然的给他穿起衣服,做得也一如既往的自然。
穿好衣服,凌霄就往房门外走去。 顾墨怀在后面紧跟着。
一出了门,左奴跟到顾墨怀的身边道:“这个长信侯应该有点问题,小姐等一下要小心应对。”
“这话从何说起?”
顾墨怀讶异地看着左奴。这个长信侯嫪海她是听说过的,因为保护太后有功,二十多岁就被封侯了。
他年少有成,长得也是相貌堂堂,听说提亲的人都快踏破门栏了,可是他始终都没有成亲,到现在也是孤家寡人一个。
最奇怪的是,他似乎不大喜欢女眷,自从他母亲过世后,侯府里从上到下都是男人。
他为人虽然有些怪异,也是太后那一边的人,但是平日里平易近人,在朝中也不争权夺利。
顾墨怀觉得嫪海这个人,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左奴看了一下张昭道:“因为张侍卫听到长信侯来,表情变得有点怪异。”
“这样啊……”顾墨怀看向张昭问道,“你跟长信侯是不是有别的关系?”
张昭想都不想,立刻大声道:“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顾大夫他你可不要瞎猜测。”
张昭过大过快的反应,让顾墨怀不禁起了疑心,可她当看向凌霄时,却见他表情如常。
她试探地看张昭道:“你要确定哦,如果跟你有什么特别关系的话,我会对他特别关照的。”
“真的没什么。”张昭苦着脸,对凌霄道。“等下我可不可以不去正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