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轻声问。
郝佳美摇了摇头，“一日不如一日。可能今天过节，又来了这么多人，他看着高兴，精神上比之前要好一些。”
程睿点了点头，“我这边挺好的，你就安心的好好照顾他，陪他走完这最后的一程吧。”
郝佳美抿嘴，把头转过去了。稍后，又转过来问他：“你今天怎么过啊？难道就自己一个人在酒店里对着月亮吃月饼？”
程睿说：“可能会出去逛一逛吧。柏林我也好多年没来了，有几个地方我很喜欢，想再去看看。”
郝佳美的脸上露出失落的神情，“真是的，这好不容易来一次，还不能见一面。过个中秋节，还在异国他乡瞎溜达。想想我就心酸。”
“不是说了吗，能一起看柏林的月亮，就可以了。”程睿宽着她的心。
那能一样吗？郝佳美脱口就要把话说出来。可转念一想，说出来只会徒增伤感，也解决不了什么，就又给憋了回去。
“也只好这样了，你把月亮比作我的脸吧。”郝佳美勉为其难的说。
“嗯，你这话倒说对了，你的脸和月亮还真有一比，都那么大！”程睿调笑的说。
郝佳美听他这么说，也不生气，反倒是和程睿一起呵呵的笑了起来。
程睿诧异的问：“诶？你怎么不生气？”
郝佳美一副可怜巴巴的说：“干什么生气？这一个多月咱俩都没好好的聊会儿天，这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了，我干嘛为了几句玩笑话就生气？那我多傻啊。用这时间和你多说几句甜言蜜语那才是正经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