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听秦长青夸赞过张奕。人不可貌相,仅仅因为唐敬尧一面之词很难判断。他微微思忖后,看向张奕,淡淡的道,“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张奕轻笑一声道,“一个蠢货请了这个庸医,差点把秦帅给治死了,我能有什么说的,我无话可说。”
闫赫云本不想掺和进这件事的,毕竟这属于镇南将军府的内务,他一个外人何必淌这浑水,置身事外当个看客最好不过了。
可是,张奕这骂的也太脏了。
他行医大半辈子,谁见了他不都是毕恭毕敬的,张奕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他是庸医,是可忍孰不可忍。
“年轻人口气很狂啊,既然你如此自信,那你倒是说说,你师承哪位古医世家,看过哪些疑难杂症,有何资本,我们来好好说道说道。”
闫赫云冷声质问道。
张奕不屑道,“我的师承你还不配知道。”
“那你倒是说说,你看过几本古医名著?专攻哪个领域?识得多少种草药?晓得多少医理?”
“关你屁事,老东西,你问题很多啊。”
张奕依旧爱搭不理。
他脑子有病才会搭话,跟闫赫云讨论什么医理,他脑子有病才会在他的舒适区给他辩论。以闫赫云的行医经验跟履历,他磨破嘴皮也未必说得过他。
唐敬尧哈哈大笑道,“钱叔,你看到了吧,这家伙根本就是个不学无术的骗子。别跟他废话了,直接去内室吧,留给义父的时间不多了。”
闫赫云也是扬扬得意,摸着胡子道,“我还以为古医一脉又多了一位了不得的后起之秀,原来不过是个招摇撞骗的混子。你这也不知,那也不懂,你拿什么救秦帅,靠你这张嘴吗?”
张奕慢慢悠悠的来到闫赫云身前,微微一笑,说道,“你想知道啊?”
“少在这儿故弄玄虚,今天我看你能说出什么道理来。”
闫赫云冷哼一声道。
张奕直接一个巴掌抽在他脸上,笑着道,“我的巴掌就是道理,你就说服不服吧。”
“你……你……”
“你什么你,老东西,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跟唐敬尧早就串通好的吧,给秦帅使用回阳针,消耗秦帅生机,你这跟谋杀有什么区别?今天要不是我在,秦帅早就被你这庸医给害死了,我打你不应该?”
张奕甩手又是一掌抽在闫赫云脸上,冷哼道,“你他妈道理倒是挺多,救人你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