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抵抗的、吞噬一切的灾难。是“铁胃”?还是别的什么?
突然,走在前面的老人猛地停下脚步,举起了手。
王大海立刻警觉,能量在右臂悄然凝聚。少年也屏住呼吸。
前方通道的一个拐角处,传来一阵极其细微、规律得诡异的……摩擦声?
嘶啦……嘶啦……
像是某种东西在粗糙的表面上缓慢地、持续地刮擦。
不是“清道夫”甲虫那种密集的窸窣,也不是能量湍流的轰鸣,而是一种更令人尖酸的、带着某种固执意味的单调重复。
王大海抬手作了个噤声的动作,三人如暗影般贴着锈蚀的墙壁潜行,缓缓探出半张脸。
拐角后面是一个相对宽敞的大厅,似乎是某个交通枢纽或者公共区域。大厅的景象同样触目惊心:支撑柱如折断的枯枝般扭曲,天花板裂开狰狞的伤口,废墟堆叠成畸形的山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