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长八尺,面如活蟹,穿锁子甲,披大红袍,戴凤翅盔,跨白云马,使一杆大刀……”
庞遵闻言,差点要叫了起来,伏休的眉头也不禁拧个“川”字。
牟寅相看在眼里,忙问:“伏将军、庞将军,莫非这人你们认识?”
庞遵看了看伏休,他却就忍住了不说话,要说也让伏将军说吧。
伏休却看了看解释一眼,显然不太方便说出那个名字来,他只是说道:“那么,还是请解将军领我们去卢元帅大营吧,正事要紧。”
牟寅相也道:“我们也同去,且看能否帮得上忙,多一个人,便多一份力。”
牟正笑道:“最主要的是,倘若卢元帅怪罪解将军,我们也正好作证说情,且不是好事一件。”
解释却是回身看了身后的兄弟们,咽了口口水,说道:“其实,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不知当不当说。”
伏休、牟寅相都诧异起来。
牟里却就一眯眼睛,很是好奇地看着解释:“请说。”
解释努努嘴,到底还是忍不住:“闻得你们营中饭菜正香,可否给我们也吃一点。”
“我们折腾大半天,又饥又渴,真的要顶不住了。”
说完,身边的众军士,一个个都摔下马来,包括解释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