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不上念大学的你,但我会好好干,努力挣钱,凭手艺让你过上好日子。”
施芷茵答应了,两人偷偷又正式的处起了对象,贺东兴信誓旦旦地说:“等你大学毕业,我们就结婚!”
施芷茵沉浸在这份甜蜜里,从没想过意外会突然降临。
那是星期六的下午,施芷茵没课,便去理发店找贺东兴,趁着理发店没人时,贺东兴把施芷茵拉到他腿上坐着,低头想亲施芷茵,这时,玻璃门“哐当”一声被推开,一个穿着朴素但长得挺漂亮的女人站在门口,她看着两人,尖叫一声。
贺东兴吓了一跳,忙推开施芷茵,起身一脸慌乱地问女人:“你怎么来了?”
女人伸手指着施芷茵,声音尖锐:“她是谁?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施芷茵被贺东兴那一下推的差点摔倒,她扶住旁边的椅子才站稳,反问女人:“你又是谁?”
女人的声音又尖又硬,一字一句咬得格外清楚,“我是贺东兴明媒正娶的老婆!我们的儿子都已经七岁了!”
这话像块刚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冰,“咚”地砸在施芷茵身上,顺着皮肤往骨头缝里攥,连带着心都被冻得发疼、碎成了片,她瞬间僵在原地,死死盯着贺东兴,双眼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
脑海里回想起两人在一起时的种种,那些画面此刻全变成了刺,扎得她眼眶发酸,不是说好了等她毕业就娶她吗?他怎么会有老婆?甚至还有儿子?
所有的美好,不过是贺东兴为她织的一张名为“欺骗”的网,那些承诺,全都是假的!
贺东兴一直在骗她!
那天施芷茵回到学校后,就大病了一场,她发着高烧躺在寝室的床上,连睁眼都费劲。
后来,贺东兴来找过她好几次,托室友给她带话,说有话要对她说,但她一次都没见。
直到那天晚上,天空突然下起了大暴雨,豆大的雨点砸在地上,溅起一片水雾。
室友跑来告诉她,贺东兴站在寝室楼下淋雨,说见不到她就不走。
施芷茵咬着牙挣扎了半天,终究还是心软了,拿起雨伞匆匆跑下楼。
雨幕里,贺东兴浑身湿透,头发贴在脸上,水珠顺着下巴往下滴,整个人狼狈的不成样子。
看到施芷茵,他眼睛一下子红了,声音带着哭腔,“芷茵,我错了,我知道我骗你不对,但我没有别的办法,我是真的喜欢你……我跟我老婆早就没有感情了,我会离婚的,你再等等我,我一定会娶你。”
施芷茵看着他湿透的模样,心里像被针扎了下,却还是咬着牙摇头,声音发颤却坚定,“不用了贺东兴,我们分手吧!你别再来找我了!”
施芷茵没想到,命运居然又跟她开了个玩笑,因为她那几天总是吃什么吐什么,起初只当是最近没好好吃饭,把胃熬出了毛病,室友陪着她去了医院做检查。
可当医生拿着化验单,说出“你怀孕了”时,施芷茵只觉得天旋地转。
她还没从贺东兴的谎言里缓过劲,心口的伤还在疼,这个突然到来的孩子,又像一块沉甸甸的巨石,一下子把她压得连呼吸都觉得费劲。
没等她想好到底该怎么办时,室友居然背着她,把她怀孕的事告诉了贺东兴。
贺东兴当天就疯了似的跑来学校,眼睛亮得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拉着她的手腕不肯放,“芷茵,孩子是无辜的,你不能让孩子生下来就没有爸爸,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肯定离婚,马上就离,离了就娶你!”
施芷茵手脚冰冷,她伸手摸着肚子里尚未形成的小生命,六神无主,连眼泪都忘了掉,只觉得自已像是站在迷雾笼罩的十字路口,前后左右都是看不清的路,她不知道到底要往哪里走。
就在这时,远在京都的田敬淑突然来了学校,她一见到施芷茵,就皱起了眉,女儿脸色憔悴,神情恍惚,胃口还不好,这也不吃那也不吃。
“芷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