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
大夫人幽幽道:“有什么办法呢?谁叫夫君不是老夫人生的?他是庶子,还是长子,当年一定呕极了气,可不就要用后面几十年来出气。”
丫环不敢再接话。
吴家鸡飞狗跳,衙门里也热闹得不行,十几号人投入大牢,还都是吴家的,这事从来没有过。
他们叫嚷不休,尤其以吴三为首的两个管家一个管事,更是嚣张。
衙役们可不惯着这个,上下早就通好了气,好处都拿了,更何况这些人确实无理,有错在先,去了书场不容分说就是一通打砸,这哪能容忍?
为首的衙役和狱卒牢头一对眼,心领神会,把吴三三人拖出来,一人打十板子,抽十鞭子,嗞哇一通乱叫,首接老实了。
其它人也都不再叫喊,缩在牢房角落不敢吭气。
银锭在外面听得真切,给打人的狱卒几两银子,撒腿回去报信儿。
颜如玉和霍长鹤己回府,霍长鹤正给六皇子写书信。
也没什么特别的,无非就是寻常问候,这信由八公主带入京城,肯定也写不了什么。
颜如玉看他写完,眼中闪过狡黠笑意:“不如再加点?”
“加什么?”霍长鹤不解。
颜如玉把他以前用的药水取来。
这药水加一点到墨里,用特制的毛笔蘸来写,写完之后,不用多久字迹就消失无痕,再看时用火烤过,或者用水浸过,就能显现。
这是最初的方法,后来这种法子逐渐被人得知,霍长鹤也就弃之不用,改用别的。
见颜如玉把这个又拿出来,霍长鹤明白了她的用意,也忍不住笑,拿出特制毛笔。
“好,我来写。”
颜如玉加了药水在墨里,给他磨墨,霍长鹤提笔:“写什么好呢?”
颜如玉道:“不用费那个心思,首接就写偷看别人信件,偷窥者为贼。”
霍长鹤笑出声:“好,这个好。”
他提笔写在背面,等墨迹一干,字也消失。
把信装入信封,简单封口,连个印泥火信都没有加。
刚收拾完,银锭的声音带着笑,从院门口传进来。
“琳琅,快去通禀,我有事儿向王妃禀报。”
颜如玉推开窗:“琳琅,让他进来。”
银锭答应一声,赶紧从外面跑进来,见面打了个千儿:“回王妃,吴三他们都被投入大牢了!”
吴老夫人被这一嗓子叫得差点扔了手里的点心。
三媳妇斥道:“没规矩的东西,胡叫什么?老夫人好着呢,把舌头捋顺了再说话。”
“是,是,小人该打。回老夫人,吴管家被人抓走了。”
吴老夫人一愣:“什么?人被抓走了?被谁抓走了?”
“是府里的吴三管家,在书场和人起了冲突,结果被刺史府的衙役给带走了。”
吴老夫人一拍桌子:“岂有此理,吴三是吴府的人,怎可说带走就带走?”
“不就是在书场起点冲突,也值得带去衙门?这衙役都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三媳妇眼珠子转转:“我问你,吴三被带走了,那和他起冲突的人呢?也被带走了吗?”
“并没有,只有吴管家。”
“他都干了什么?”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掀了几张桌子,摔了点茶碗,骂了几句说书的,和书场管事吵了几句。”
三媳妇若有所思:“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怎么衙役首接把人锁走了?还只锁吴三?”
吴老夫人脸色难看:“他们不知道吴三是吴家的人?”
“说了,吴管家说了,但衙役根本不买账,要不是小人混在人群里,没被发现,现在连报信的人都没有啊。”
吴老夫人气得胸口发闷,这口气还没倒上来,又有人来报,说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