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铭诚莫名其妙,更不知如何接话,沈怀信会说这话?怎么不和他说,和霍长鹤说?他和霍长鹤有什么私事?
一连几个问号。
“王爷的意思是……”
颜如玉开口道:“夫人,不要公子可在家中?”
李夫人正想着和颜如玉说什么话题,听她说话,赶紧道:“说是出门参加诗会,此时应该还未出门。”
颜如玉点头:“那就劳烦夫人,命人把公子请来。”
李铭诚和夫人对视一眼,心头同时一沉,莫非,他们俩突然到访,是和儿子有关?
儿子闯祸了?没有啊。
但李夫人也知道,颜如玉不会无缘无故,干脆,自己亲自去叫。
李沧哲的确打算出门,今日还换件新衣,正对着镜子正冠。
“母亲,”他兴冲冲道,“您看我这身可行?”
“行,不错,”李夫人先肯定,“哲儿,我问你,最近在外面除了与人对诗,可还有别的什么事?”/
“别的?”李沧哲心头有点虚。
他没有告诉李夫人桃露的事,想着等时机成熟再说,毕竟桃露出身不高,不知道父母会不会同意。
知子莫若母,李夫人观察他的神色,见他如此,心就更急。
“哲儿,你如实说,在外面做了什么?”
见她急了,李沧哲也不再隐瞒:“母亲,儿子不是有意隐瞒,是想时机到了再说,我时常对诗的,是个女子。”
“女子?”李夫人心思微转,“什么样的女子?”
“就是出身不太好,跟着表亲生活,父母皆亡,要是嫁过来,不会有什么嫁妆。”
李夫人倒不在意嫁妆,但听这话,知道儿子陷得不浅,连婚嫁都想到了。
再一转念,除了家世不好,似乎也没别的什么不妥,这也不值得镇南王夫妇上门吧?
“还有呢,除了这个。”
“别的就没有了。”
“当真?”
“当真,不敢欺瞒母亲。”
李夫人吐口气:“那你随我去前厅,镇南王夫妇来了,要见你。”
李沧哲到客厅的时候也是懵的。
见到霍长鹤和颜如玉,赶紧上前见礼。
“李公子,”颜如玉点头,“当真是一表人才。”
李沧哲垂首:“王妃过奖。”
一家三口,整整齐齐,全都一头雾水,一脸懵。
颜如玉道:“李公子,本王妃有一事相问,还望你如实相告。”
霍长鹤没和颜如玉谈过苗疆虫蛊师,知道她心里害怕,这件事都是他亲自处理。
“回去安排两个暗卫,此事交给我办。”
颜如玉点头:“方丈也在盯着他,只是这两天我没顾上问,到时候双管齐下。”
“好。”
李沧哲今年二十有六,风华正茂,长得也不错,他母亲虽然出身不太高,但也是官员之女,知书达礼,在一堆武将夫人中也是少有。
李家夫妇只有李沧哲一个儿子,夫妻感情不错,儿子也孝顺,书读得虽不说能出口成章,但也算不错,武艺也是副城使手把手教的。
一家三口日子过得不错,除了身为副城使,整天被沈怀信压制之外,别的倒没什么。
今日正好李铭城在家,这两天沈怀信消停了些,他也能松口气。
正和夫人在一起喝茶,享受清闲。
“哲儿呢?”
李夫人道:“这几日忙得很,听说是遇见个有才学的年轻人,经常去对诗作词。”
李铭诚笑道:“这点随你了,我是不行。年前不是说,过完年就开始相看?什么时候开始?”
“你比我还急,”李夫人抿口茶,“春暖花开的时候吧,参加几场赏花宴,作诗会什么的,到时候就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