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孙悟空有些无法理解，在他看来，报仇最愉悦的方式，就是亲手把敌人彻底杀死，这样才能解恨。
“是这样的。”白晶晶低声说道：“你想啊，你爱的人，心里彻底看不上你，完全装着别的人，你气不气？是不是比杀了你还气！”
因为这句话，孙猴子认真看着白晶晶。
白晶晶恼了。
“你看我做什么，我又没移情别恋！”
“所以人真没了？”孙悟空扭头看向金蝉子。
“是，也不是。”朱刚鬣笑道：“一身准混元修为化作无尽黄沙世界，但元神一分为二，一为善，一为恶，一为有情，一为无情。”
孙悟空若有所思。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明白什么？”紫霞问道。
“这是演道，甚至是化道。”境界在不断增长提高的孙悟空，有些不是确定的说道：“虽然不清楚内里，但我能感觉，假如两道元神分出胜负，要么成为绝情的混元金仙，要么成为有情的混元大修。”
“废话！”
几个人一起说道。
“不，我的意思是，是。”孙悟空想了半天，找不到可以表达的词汇。
朱刚鬣为他说道：“你的意思是，经过两次情劫，一次比一次惨烈，她参悟了一部分舍小情、有大爱的天道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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