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赵天海挣扎着起身,在吐出一口淤血后,声音嘶哑道:“青阳馆主果然名不虚传,就这一身横练的功夫,我赵天海——服!”
说罢,他朝身后帮众摆了摆手:“去,取银两来。”
“不急。”了因摇摇头,随即盘膝而坐,与赵天海相对。
“赵施主孽障缠身,小僧偶的《地藏经》一卷,愿与施主分享,望施主早日回头是岸。”
“大师……”
赵天海正欲推辞,却见了因眸中寒芒乍现,如利剑出鞘。
他他喉头一紧,连忙改口:“佛经好,佛经能度化众生,我赵天海最愿意听高僧讲经了。”
“你们也来听听。”了因抬头望向门口的帮众。
“大、大师,我们粗人一个...”帮众们面面相觑。
“嗯?”了因眉峰微挑。
“听!必须听!佛经易得,高僧难求,我等求之不得。”帮众们慌忙跪坐成一圈。
“如此甚好!”了因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赵无涯面如死灰,在其他帮众的搀扶下,不得不盘腿坐下。
“《地藏经》有云:'业力甚大,能敌须弥...”
了因指尖轻捻佛珠,声音悠远,而周围的百姓越聚越多,有人甚至搬来了小板凳。
“大席盟这次踢到铁板了。”
“活该!平时欺压百姓,现在报应来了。”
就这样,大席盟总舵前,出现了一幅奇景:凶神恶煞的帮众们被迫排排坐,听一个年轻和尚讲经说法。
了因诵经声不紧不慢,直至两个时辰后,诵经声方歇。
赵天海面色惨白,颤声道:取、取一千两银票来.....”
账房连滚带爬地捧上银票,了因接过放入钵中,合十道:“善哉善哉。赵施主若能从此改过向善,这钱便算功德无量。”
说完转身离去,只留下满街目瞪口呆的众人,和瘫坐在地的赵天海等人。
飞鹰帮内,烛火摇曳,映得众人面色阴晴不定。
三当家猛灌一口烈酒,酒碗重重砸在桌上:“这该如何是好?那大席盟与我们仅一街之隔,若那疯和尚找上门来......”
“是啊!”二当家也是眉头紧锁:“那和尚如今七窍修为,单枪匹马就闯进大席盟,不足百招就放倒了赵天海。听说姓赵的现在还躺在榻上咳血,若换作我们......”
大当家刘三爷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可探清了那和尚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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