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还是进屋吧!”魏周看着白夜说道,白夜点了点头,瞥了一眼楼下,月夜已经自斟自酌地喝了起来。关了房门,魏周继续说道,“我和李姑娘想到了一个办法,今天李姑娘准备将一批酒卖到城外,我们可以把孩子藏到酒坛里,我看过了,那个酒坛可以放下一个孩子。先把孩子送出城,陈姑娘便好脱身了!”三人正在商讨着,忽然听到楼下传来几个官兵的声音,“老板娘,你这生意还做不做了,大白天的关着门!”
李曼娘立马笑着从后厨走出来,迎上去,笑着说道:“难得几位军爷光临,这世道艰难,我正准备关了这酒楼,带着家人回乡下种地去!难得军爷肯最后照顾小店生意!这顿饭只当曼娘和大人们辞行了!”李曼娘一张巧嘴将几位官兵哄得心花怒放。
“这怎么好意思!”为首的士兵虽然嘴上客气着,却心安理得地坐了下来,刚落座一眼撇到月夜独自喝着闷酒,几人四下打量一番,相互交换着眼神,不怀好意地看向月夜。
月夜眼角余光早就瞥见他们,只不过懒得搭理他们,没想到一个官兵嬉皮笑脸地走过来,笑嘻嘻说道:“小娘子独自一人喝酒多没意思啊,不如陪哥几个喝几杯!”
月夜是在烟花柳巷中长大,从小目睹这些,自是习以为常,只见她柳腰一转,似无骨之蛇,一手提着酒壶,一手已经攀附在那人身上,伏在他的耳畔,香唇轻启,微微吐出两个字“好啊!”,眼波婉转,媚眼如丝,未等他反应,月夜一串泠泠笑声,裙摆轻舞,转身安然坐了下来,俏皮地说道:“几位盛情相邀,小娘子自是不客气,还请几位可不要欺负了人家!”说着一手托着下巴,一手便给为首的士兵倒了一杯酒。
“那是自然!”众人看到月夜这样随意,个个兴奋起来,嚷嚷着让老板娘赶快上酒菜。
这些人那里是月夜的对手,酒杯才转了两圈,一个个喝得东倒西歪,不省人事。月夜拍了拍衣衫,鄙夷地笑了一下,起身上了楼。刚进入房间,就看到白夜臭着一张脸,眼神冰冷地盯着她,月夜斜了他一眼,从怀里掏出一块出城的令牌狠狠地砸向白夜。
“月姑娘怎么会有出城的令牌!”魏周一脸的惊喜。
“从他们身上拿的。”月夜说着打开窗户,看着楼下睡得昏天黑地的士兵淡淡地说道,“这些药够他们睡一天了,我们必须趁这些人发现之前离开城里!”
“月姑娘……”陈楚雨心中万分感激,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什么也别说了,孩子能送出去,她这么大一个活人是藏不住的,就算易容,没有姓何的本事,被发现是迟早的事。”月夜看了看陈楚雨。
就在这时,李曼娘敲了敲房门,魏周给她开了门,“楼下的那几个人已经绑好藏在了冰室,马车也已经准备好,待会儿,我姐夫和魏大哥去送酒,你们三个便坐马车跟在后面!”
“那你们呢!”魏周有些担心,万一那些人中途醒来可是一件大麻烦事。
“嗐,我们有什么可担心的,我早就把这酒楼卖了,今天正好带着姐姐到南方去。”李曼娘故作轻松的说道。
众人听罢,分头行动起来,魏周装扮成店中的伙计,藏好孩子后,套着马车朝城门出发,白夜驾着另一辆马车跟在后面,陈楚雨躲在箱子里。
滚滚车轮声,敲开陈楚雨十多年的记忆,那时候她也是这样躲在马车中,侥幸逃离陈国的都城,跟着义父一路向北,颠沛流离,担惊受怕,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安稳的日子,如今又要带着孩子四处飘零,陈楚雨想到这里,满腹心酸,可怜孩子小小年纪就要和她过这样的生活。
到了城门口,魏周紧张起来,眼睛不停地扫视着车上的酒坛,他走在后面,最可也不能确保万无一失,若是孩子在这个时候大哭起来,他和白夜只能硬闯了。
“干什么的?”守城的士兵拦下他们的马车,掀开盖在上面的草席。
“各位大人,小人是到乡下送酒的!”宋章立马走上前,陪着笑脸说道。
“送酒的?”士兵仔仔细细看了一圈,措不及防的抽出手中的长剑,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