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还可能暴露身份。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火气,看着赵不仁:“赵老板,我敬你是聚财坊的主人,不与你计较,但你若再出言不逊,休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你能怎么不客气?” 赵不仁凑到叶青云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那官印是肖亲王给的吧?别以为我不知道,肖亲王在朝中根基不稳,你跟着他,迟早没好果子吃!识相的就赶紧滚,不然我让你在京城里待不下去!”
叶青云眼神一冷,放在身侧的手微微握紧 —— 赵不仁竟敢牵扯到肖亲王,看来此人背后也有人撑腰。但他还是忍住了,转身对袁七和玄机子说:“我们走。”
“首领!就这么走了?” 袁七不甘心地喊道。
“不然呢?” 叶青云看着他,语气带着几分严肃,“在这里动手,只会让他称心如意。我们还有行程要赶,犯不着为了这种人耽误事。”
赵不仁见叶青云要走,立刻拦住去路,得意地笑道:“怎么?想走了?没那么容易!刚才的话你没听见?要么磕头,要么爬狗洞,选一个!”
叶青云停下脚步,目光锐利地盯着赵不仁:“赵老板,我再说最后一次,让开。”
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赵不仁的手下们也围了上来,手按在腰间的武器上,气氛一触即发。玄机子悄悄从怀里摸出一枚铜钱,指尖夹着,随时准备出手。
就在这时,赌场的管家匆匆跑了过来,在赵不仁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赵不仁脸色一变,原本嚣张的气焰顿时收敛了几分,他狠狠地瞪了叶青云一眼,咬牙道:“算你运气好!今天暂且放你一马,下次再让我遇见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罢,他挥了挥手,让手下让开道路。
叶青云没再看他,带着袁七和玄机子,径直走出了聚财坊。直到走出赌场大门,袁七还在气鼓鼓地念叨:“首领,那赵不仁太过分了!咱们就这么忍了?他分明是仗着家里有势力,故意欺负人!”
叶青云停下脚步,看着袁七,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坚定:“袁七,忍不是怕,是为了更重要的事。咱们此次出游,是为了了解九州局势,为吴家堡谋发展,若是因为一时之气,跟赵不仁闹起来,不仅会耽误行程,还可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赵不仁这种人,嚣张不了多久,以后总有机会跟他算这笔账。”
玄机子也点头附和:“叶首领说得对,小不忍则乱大谋。赵不仁虽嚣张,但从刚才管家的反应来看,他背后的人似乎不愿他惹事,咱们暂时避开,也免得节外生枝。”
袁七听了,心里的火气渐渐消了些,却还是有些不甘心:“可他当众侮辱您,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
叶青云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去青云城,等事情办完了,再回来跟他计较也不迟。再说,今日之事,也让咱们看清了赵不仁的底细,以后再打交道,也能有所防备。”
三人沿着街道慢慢走着,阳光洒在身上,驱散了赌场里的浊气。袁七心里的不甘渐渐被对后续行程的期待取代,玄机子则在一旁沉思,似乎在琢磨赵不仁背后的势力。叶青云望着远处的城楼,心里默默盘算着 —— 此次赌场偶遇赵不仁,虽受了些侮辱,却也并非毫无收获,至少让他对京畿一带的势力分布,有了更直观的认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