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待遇和折磨。
但也只是这些了。
记忆的深处,如同被浓墨模糊成了朦胧的一团。
那些疼痛、那些撕裂的感觉,已然变得模糊了。
间桐樱转过头去。
那个倒下的男人,身体仍痛苦地抽动着,但他的脸上,却浮现出解脱般的平静。
“是雁夜叔叔救了我吗”
她轻声说着,声音中带着疑惑,却又带着某种笃定。
但是,雁夜叔叔为何这样拼命的想要拯救我呢
这个六岁的孩子能觉察到那抹痛苦下的欣喜。
脑海中模糊的记忆让她觉得,说不定与那种痛苦相比,死亡也许更加的轻松和愉快。
雁夜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可怕的痛苦,让樱下意识地想要远离。
可她又停住了。
但为何,雁夜叔叔却在笑呢
那种实在是喜悦、实在是庆幸、实在是幸福的笑容,就在那挂着泪珠的面庞上显现。
就好像雁夜拯救得不是樱,而是自己一样。
一种莫名的悸动,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就被那一抹笑吸引着,颤抖着,迈出了脚步。
只要能像这个人的话,再怎样的痛苦,也会觉得幸福吧。
当时,大概就是这样的想法萦绕在樱的心头。
一种也许称得上勇气的东西,在间桐樱的心中升起。
樱就试着拖动雁夜,试着将他转移到一块还算平整的砖石板上。
……
“咕哝……咕哒咕哒……”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而恶心的蠕动声突然响起来。
老虫子回来了。
他从坍塌建筑的阴影中走出,只是瞥了一眼倒在地上、浑身痉挛着的雁夜,嘴角立刻扬起讥笑。
“果然……那种程度的魔力放出怎么可能没有代价。”
脏砚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绝佳的破绽。
——只要没有违反【自我制约证文】,那么他依然可以将这盘棋掰回来。
是的,契约中只写明了他与雁夜之间不得互相出手,且不得直接以任何形式伤害樱。
可……若是命令她去动手呢
“啧啧啧……”
一想到自己将要命令樱做些什么,脏砚甚至内心就感到一阵愉悦。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