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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笠博士不知道其他两方会怎么“解读”,但对于他自己,他会将整段“历史”和过去三天里发生的一切信息相对照。
那些大井贤人为了逃罪,而做出的“古怪举动”和“疯言疯语”。
他被从警局送至那处地堡审讯室,到他死亡的全程。
于是“录像带”继续倒带。
……
画面里,佐藤昭司最终只是望了一眼那顶帽子,轻轻将它放回仪表台上,然后去接那个可悲的疯人。
高木涉已经在警局门口等候。
他向两人点了个头,然后立刻转身领路。
整个警局空荡荡的,几乎所有的警力都被派出去“维持秩序”了。
高木涉领着佐藤昭司和真理亚穿过警局前厅,走到那个看起来被清理得过分干净、显得空旷而阴冷的内部走廊。
他领着两人向着关押着大井贤人的房间走去。
“他现在通常情况下很安静。”
高木涉递给佐藤那迭他早已看过许多遍的资料。
“这是他的口供和笔录,他也已经签字了。”
佐藤翻了一页,然后停下脚步,这和他看到的有些不一样。
在那些关于案件的叙述上,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错乱、重复的数字,从一到七,不过,最后落款签名却相当的整齐规范。
“他要求的,说这样他就会在最后面签字,我们把扫描件上的这些痕迹去掉了。”
佐藤把笔录给真理亚看了一眼,两人对视一眼。
真理亚立刻掏出手机,“我来拍摄后发给局长那边,然后留下来看那些其他的笔录和痕迹,你去把他接走。”
两人和真理亚在走廊的中段分开了。
显然,警局方面关于大井贤人“疯了”的叙述还是保守了。
紧接着,佐藤立刻意识到高木涉刚刚话语里的另一层意思。
他皱起眉头:“现在通常情况下很安静”
“是的。”高木的声音略显迟疑,“刚来到警局里的时候,他可是吓坏了,一直否认那都不是他做的。”
高木涉露出了一种难以言说的表情,带着一点点嫌弃和恶心,他解释道。
“大吼大叫、哭闹,拒绝见律师、拒绝体检、拒绝进食。连别的囚犯靠近都会让他彻底崩溃。”
“总之,就好像拒绝和任何人、任何东西见面,甚至……呃……甚至出现了一些生理反应。”
他伸手指向走廊里最末尾的那个房间,或者说走廊尽头那扇沉重的铁门。
一阵什么都没有的冷风,让佐藤昭司莫名的感到一阵寒意。
他看了一眼什么都不知道的高木涉,内心只觉得自己知道的太多了。
“我们后来把他调到那件囚室里了。”高木涉解释道,“可能因为周围都是空房间,那之后他就好多了。”
“那他说的那些疯话”
高木涉沉默了一会儿,“不确定。他会说一些句子,大部分和案件无关……像是某种数字密码,或是奇怪的诗句,有时像是某种儿歌——”
“……还有的时候,他会喊名字。”
“什么名字”
“就是被害人的名字,然后就是那个秋元和太,或者他的家人这样子。”
“那些数字和诗句呢”
“数字从一到七,什么都有,”高木涉回忆了一下,“诗句的话,好像是中文因为他喊得很含糊,所以我们也没怎么在意。”
说着,他们已经走到了那扇门前。
佐藤昭司看了一眼手中的资料,又抬头看了看那扇门,他深吸一口气,接过高木递过来的钥匙。
灯光昏暗,一盏不稳定的顶灯正好在闪烁,像是频繁眨眼的眼睛。
大井贤人坐在角落里,老实说他看起来好极了——如果忽略那些墙壁上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