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血”齐雁震惊,这酒她听过,极其珍贵,一直想喝,但没机会,“这也太贵重了!”
“不过是一坛灵酒罢了,你我情谊无价。“韩清笑道。
“那我可就敞开喝了。”齐雁也不客气,捧起旁边另一坛酒,往嘴里猛灌了起来。
两人正喝著,忽有客人来通知,有客人登门,来人是刘岳。
韩清当即起身去见刘岳,这位蜀地义军领袖颇为低调,几乎不参与外界纷爭,只是一门心思经营蜀地,稳固根基。
厅里。
韩清再次见到了刘岳,但这一次,他不再处於弱势地位,反而在气势上稳稳占据上风。
刘岳依然是穿著粗布短衣,乍一看仿佛一个农夫,但其双眸深沉,气势浑厚,没人敢小瞧。
韩清以前看不透这刘岳深浅,现在却是看明白了,金身二境,离圣地领袖差一点。
“韩清,你的实力果真是深不可测,连我都看不透了。”刘岳也打量著韩清,发现怎么都看不透。
“这几年我的实力的確有极大提升,当年我弱小时,你助我成长,现在我实力强大,这事儿一直谨记在心,只要你是一位仁义之君,有能之君,將来我必然助你登临皇位,覆灭大虞!”韩清沉声道。
“果真是少年,意气风发,雄心万丈。”刘岳称讚道,“有你相助,我信心更充足了,不过,这件事急不得,还得等天下局势变化。”
韩清微微頷首,他也是这个意思,得等。
接下来,三人在这厅里纵谈天下,足足两个时辰,刘岳才离去。
见过刘岳后,韩清又问及了自己养父母的情况,二老依然在府中,生活平静,齐无锋对二人保护得很好。
韩清隨即跟著一位僕从来到了二人居住的庭院。
他还没进去,只是法念一扫,院中一切尽收眼底。
韩诚正坐在一处池塘旁钓鱼,张翠莲则在屋檐下摘菜。
“怎么没下人”韩清问,
“二老说自己这辈子是个劳碌命,死活不要僕人伺候。”隨行带路的僕从解释道。
韩清微微頷首,二老的性格的確如此,固执,勤劳,用不惯下人也正常。
他推门而入。
”爹,娘,我回来了!”
二老闻言都是一愣,同时起身,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
“回来好,娘日思夜想,我这就给你做鱼去,你之前最爱吃娘做的鱼。”张翠莲脸上满是笑容。
“得嘞,娘,我帮你!”韩清笑道。
“不用,娘一个人就够了,你坐著就行。”张翠莲连连拒绝。
韩诚是个沉默寡言,不擅言辞的人,此刻在旁也不知说什么,只是脸上带著笑容。
“爹,我陪你钓鱼!”
“哎,好!”韩诚脸上笑容更甚。
…
入夜。
一家三口坐在一张木桌旁,韩清捧著一碗热气蒸腾的鱼汤,汤色金光,上面飘著一些翠绿葱,一口喝下去,香味迴荡在口舌之间,一股暖流杀入腹中,又荡漾在四肢百骸,全身上下都暖意融融,说不出的愜意。
韩清又夹了一大块雪白鱼肉送入口中,细细咀嚼后吞入腹中,只觉美味至极。
不知怎么,他走过天南海北,吃过名家大厨做得鱼汤,却是不如手中这一碗甘甜鲜美。
二老並不知晓韩清现在的能耐,他们身处府中,齐无锋为了防止二人担心,每当问及,只说韩清在京城做官,所以此刻,当二人问及,韩清也是这般作答,不时说一些京城的新奇趣闻,二老听得哈哈大笑。
这一刻,韩清的心灵无比寧静,无论他实力多强,这里都是他心中的一片净土,外界风浪再大,回到这儿都会完全安寧。
如此一连待了五六日,韩清动身离去。
这几日,恶意又出现了一次,但隱隱约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