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是一个龙飞凤舞,苍劲有力的钱字,背面是众多繁杂金色纹路,勾勒出一头貔貅。
“多谢钱兄。”韩清拱手。
这一刻,两人之间的摩擦与过节已是完全消散。
如果说那五具战争傀儡是战败后的赌注,那这枚令牌和地图就是钱厚想要与自己结交表达的诚意。
他并非度量狭小之人,些许摩擦已不放在心上。
“韩兄,想要从府库中调出五具战争傀儡,这需要一段时间,短则五六日,长则十几日。
你若是不急着赶路,那就在剑南关等着,若是着急,我就派人把东西送到天雄城,你看如何”钱厚又道。
“我要早日赶往北地大营,拖不得,那就送去天雄城吧。”韩清微微颔首。
天雄城,就在雍州最北部,过此城再往北走,就算是真正踏入了北地,在此地交易,的确是再合适不过。
“好,韩兄,那这几日我便跟随你们一起前往天雄城。”钱厚又道。
“不必,我观钱兄不像是出尔反尔之人,你赠我金令和地图,以后便是朋友,你现在就可以走,咱们天雄城再见!”韩清摇摇头。
钱厚眼里闪过一抹赞赏之色,心中对韩清愈发欣赏。
“好,你如此相信我,我自是不会出尔反尔,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告辞!”
钱厚说着,带着弟弟钱丰迈步朝门外走去。
林越秋望着这两人的背影,也是感概道:“这钱厚不愧是被钱家器重的公子,拿得起,放得下,的确是一方人物,其弟钱丰和他比可差远了。”
”不错,这钱厚是个值得结交的人物。”韩清则微微点头。
此时。
钱丰和钱厚向前走了一段距离,钱丰已是按耐不住问道:“大哥,为何要给他地图和金令此人的确有几分能耐,但咱们主动低头,岂不是折了钱家面子等咱们出去,立刻调动族中高手灭了他!”
钱厚回头,凌厉目光一扫:“闭嘴!我钱家商货通行天下,知道靠的是什么吗”
”什么”钱丰被大哥这目光一扫,语气已经是软和了下来。
“靠的就是低头!这韩清如此年轻就有这般实力,将来定是一方大人物,低个头,结一份善缘,如你所说,万一没杀了他,就是为我钱家将来埋下一个天大的祸患。”钱厚斥责道。
钱丰不说话了,他觉得大哥说得话的确有几分道理。
“以后说话做事要多动脑,莫要给我惹事生非,有些人招惹不得。”钱厚又沉声道。
“是,大哥!”钱丰低头。
“回去后,我会立刻向爹写信说明此事,将五具九狱炼牙送往天雄城。”钱厚也没有继续斥责。
他对钱丰颇为呵护,只因二人从小丧母,他爹又忙于打理家业,钱丰自小到大无人教导,养成了这般性格,他也颇为无奈。
二人刚走出院门,忽然,一股极为霸道的气息从前方飘来,接着就是一股极为狂暴的气势。
这气势如山如瀑,威压如狱,即便钱厚也是脸色大变,内心升腾起一股强烈的恐惧,忍不住想要跪拜。
“这般强大气势,便是我爹都比不上,不是圣人,也是半圣!”钱厚心道。
“老夫岳金彪!乃骗道第一圣!还不跪下”
“跪下!!!”
一声清亮大喝,浑厚声音回荡在天地间。
接着天地间刮起一阵浩荡阴风,众目睽睽之下,一道十数丈高的凝实巨像浮现在天地间,乃是一位身着蓝色长袍的山羊胡老者。
这巨像之下,老者双手背负于身后,一双眼眸凝视前方,眼里满是傲慢与轻蔑之色。
伴随着这一声大喝,周围众多武者皆是难以承受这一股恐怖压力,纷纷跪倒在地。
钱丰也是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此时,韩清和林越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