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的手在空中挥舞着,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数……数量倒不多,可……可性质……可性质严重啊……”
娘犹豫了一下,问:“那……那你知道是谁干得吗?”
我见状,心中愈发焦急,连忙喊了一声:“姐——”
试图打断她的话,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然而,杨作诗似乎完全没有听到我的呼喊,依旧滔滔不绝地说着:“干爹……干娘、郭……郭中发,如烟公婆……还有……还有张婶……你们……你们几个都有嫌疑……”
杨作诗就这样毫不顾忌地将我们心中的怀疑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没有丝毫的保留。
我一屁股蹲坐在椅子上,心想,这下算是彻底完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喝得烂醉如泥,还把我们心里的秘密全都给抖搂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