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易望着屋外,叹了口气。
“那俩在外面嘀咕了那么久,准没什么好事!”
拓跋炽揽着他轻轻的指着他的肩,“兵来将挡!小狐狸,咱们不怕他们!拓跋筱敢作妖,我自会收拾他!”
“你抓着他打一顿?有什么用啊?”反正陈不易是拿拓跋筱没办法,那家伙就是个坏心眼的无赖,任你打任你骂你还能拿他怎样。
“你只管好好养伤!不用管他们!在大梁拓跋筱都翻不出什么浪花,更何况是这里,在天启一个没牙的狗一个智障,不足为惧!”拓跋炽并不在意这俩搅和到一起,都是下饭菜。
陈不易听到他这比喻,不由笑了起来,还别说比喻的还挺贴切。
他笑着怼他:“照你这么说,你在这里也是没牙的狗,外加一个百无一用的书生!好像也没比人家厉害多少嘛!”
拓跋炽屈指轻轻挨了下他的额头,“不许这样说自己!我的小狐狸哪是文弱书生!再说,无论在哪里老子都是一匹狼,就算没了牙也能把敌人撕成碎末!”
“就你能!还一匹狼,老色狼还差不多!”
拓跋炽随意的翻了下御医带来的珍贵药材,“狗皇帝给的药材这么多,看来这次是真怕了!”
“你以为他傻?人精一个,就是太精于算计,太执着于眼前蝇头小利!而且这个人简直就没脸没皮,只要你给他一点好脸色,他就敢将你算计的连骨子渣子都不剩!”陈不易给拓跋炽敲警钟,让他不要小看了这家伙不要脸的程度。
“公子!”云启推门进来,“林二爷来了!”
陈不易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小舅舅来来啦!到哪儿了,我去迎他!”
“你歇着!别乱动!”林淮北焦念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你这孩子就是太守规矩!”
林淮北进来后二话不说,打着圈圈的围着他转,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的打量,“易儿,伤治得如何了?还需要什么药,舅舅回去给你取!”
“不用!小舅舅,我的药材多的是!拓跋筱拉来了一车,今天皇帝又送来了好大一堆!”陈不易拉着舅舅坐下,“小舅舅,你先坐,我们慢慢聊!”
林淮北顺手将外甥也拉着坐下,“易儿,那你的伤还要多久才能好?”
“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再养一阵就差不多了!”陈不易自己就是大夫,自己的身体情况自然清楚。
“什么叫差不多!差不多的意思就是差的老多了!必须要全须全尾完好如初!”林淮北异常慎重的一字一字咬的极重,易儿不能只是好了,还必须要恢复如初。
“知道啦,小舅舅!”陈不易偷偷瞟了拓跋炽一眼,“某人看的可紧啦,少喝一滴药都不行!”
林淮北非常满意的看着拓跋炽,“做的不错!其它的都可以惯着,吃药绝不能惯着!”
“小舅舅!你怎么跟我娘一样,都不替我说话!”陈不易幸福的抱怨着。
“人家阿蛮做的就是最正确的!替你说话?替你说什么?说药好苦可以不喝?门儿都没有!阿蛮你必须让他每次都喝干净!”林淮北没理会外甥的抱怨,赞许了阿蛮严格让他遵循医嘱。
陈不易难得又一次瘪嘴,“小舅舅能不能不说这个,一说到喝药我就苦的想吐!小舅舅,你自由啦?可以随便行动了吗?大舅舅呢,他怎么没来?”
林淮北捏了捏拳头,“没有!老头子今天早朝之时,听到周衡昌说你被人刺杀了,所以让我来看看!大哥还被软禁着不能离开自己的小院!易儿,你还是说说这次是什么情况?是谁刺杀了你?”
“刺杀我的是刑部厉尚书,但还有批刺客是东方誉派去刺杀青若的!”
“两批刺客!”林淮北被惊的目瞪口呆,“其中想杀你的是厉尚书!他怎么敢的!他就是老头子养的一条狗,竟然敢噬主!易儿,你放心舅舅一回去我就立即去找那老小子,打断他的狗腿!”
陈不易笑着拉着他,“小舅舅!你别说打断他的腿,就算你将他打死,又如何!只是丢了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