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位题下了这样一首诗:
春风笑我多情种,痴心一片付东流。万紫千红不耐看,最是白衣胜一筹。
此诗一出,立刻引起了众多文人墨客的竞相效仿,一时之间,关于鬼面郎君的各种诗词歌赋层出不穷,成为了街头巷尾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此事犹如一阵狂风,迅速席卷整个京城,街头巷尾、茶肆酒楼,人们无不在议论纷纷,热度持续攀升,一时之间传得沸沸扬扬。
拓跋炽远远地望见陈不易时,那原本还算平和的目光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仿佛要喷出火一般,充满了敌意和不善。陈不易见状,心中不禁咯噔一下,暗自思忖究竟是谁招惹到了这位令人畏惧的“活阎王”。
王迁悄悄地凑过来,压低声音告诉陈不易道:“公子,您还不知道吧,有人在对面的墙上题了一首诗,还是专门写给您的。王爷为此正生着闷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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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不易惊愕不已,发出一声“啊?”随后急切地追问道:“什么诗?”
王迁一边摇头叹息,一边说道:“公子您整日忙碌可能不太清楚,如今这整首诗已经传遍了整个上京城。说你身着白衣如雪花般洁白无瑕,风姿更是胜过常人!”
陈不易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不巧的是,今日正好换上了一身白衣。想到这里,他不禁浑身一颤,连忙转身匆匆回到房间,手忙脚乱地换下了这身惹人注目的白色衣衫,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天青色的长衫。
待一切收拾妥当后,陈不易快步走向大堂。刚走到门口,他就发现门外竟然挤满了围观的人群,大家交头接耳,指指点点,好不热闹。
怀着满心的好奇,陈不易踮起脚尖朝着众人所望的方向瞅了一眼。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
只见那粗壮的柱子上,不知被何人用朱红色的颜料龙飞凤舞地题写了一首打油诗,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耀眼夺目。
此楼有郎君,鬼脸而玉面。
鬼脸不近人,玉面胜春风。
陈不易不经意间瞥见这首诗时,心中不禁一紧。他目光迅速扫视四周,很快便发现拓跋炽正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眼神幽幽地凝视着自己。
陈不易瞬间感到一阵心虚,下意识地低下头来,但转瞬间又觉得此事与己无关,于是猛地抬起头,狠狠地瞪了回去。
这时,只听一声怒喝传来:“谁干的!有没有点公德心!我家请人擦拭这些乱涂乱画的东西不花钱吗?你们喜欢卖弄文采就到对面的天香楼去!别弄脏了我们的店面!”
原来是王迁一脸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毫不客气地大声责骂着。
虽说找人把字迹刷洗干净并非难事,但那位令人畏惧的活阎王知道了,心里肯定会不痛快,瞧他那副模样,不找个人撒撒气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人群中忽然有人高声提议道:“鬼脸郎君!既然大家都这么感兴趣,不如干脆在这里立一个告示牌,专门供那些文人学者们题诗作词!这样既满足了他们的雅兴,咱们也好凑个热闹!”
陈不易闻言,再次偷偷瞄了拓跋炽一眼,见对方脸黑的更沉,于是果断应道:“好主意!那就这么办吧!”
说干就干,陈不易立刻吩咐手下的匠人着手制作一块巨大的告示牌,并立在店门口最显眼的位置。
拓跋炽瞪大双眼,气得脸色瞬间变得如同锅底一般漆黑。他猛地一挥衣袖,愤怒地转身离去,脚步沉重得仿佛要把地面踏穿。
王迁见状,小心翼翼地凑到陈不易身旁,压低声音说道:“王爷看起来真的生气啦!”
陈不易却只是轻描淡写地回应道:“谁有空去理会他啊!”说罢,便自顾自地上楼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陈不易来到楼上,身子斜倚在窗边,目光紧紧追随着那道渐行渐远的身影,直至其完全消失在熙熙攘攘的大街尽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