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围兵力。”
“明白!”李星群和杨延昭同时应道。
杨延昭转身去安排兵力,帐内只剩下李星群和张亦凝。李星群看着“大哥”专注地在地图上标注路线,忍不住小声问:“大哥,光州的守军真的可靠吗?万一……”
“放心。”张亦凝头也不抬,“那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人,比你还靠谱。”她抬起头,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里带着笃定,“等着吧,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能把方腊的老窝端了。”
李星群看着她自信的样子,心里的最后一丝顾虑也烟消云散。他知道,这场仗,有这位“大哥”在,他们赢定了。帐外的风卷起帐帘,烛火跳动间,映着两人并肩的身影,也映着那张承载着希望的地形图。
天刚蒙蒙亮,徐州城外的杨家军大营就响起了号角声。杨延昭披挂整齐,站在高台上,看着五千士兵列阵向方腊的西营发起冲击。刀枪碰撞声、呐喊声此起彼伏,却始终没往死里打——士兵们刻意避开要害,只对着对方的盾牌和铠甲劈砍,半个时辰后,当方腊的援军刚露头,杨延昭就大手一挥:“撤!”
回营点验,只有十几人受了皮外伤,连断胳膊断腿的都没有。李星群站在营门口迎他,笑着拱手:“杨将军这出‘雷声大雨点小’,怕是能让方腊松口气了。”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杨延昭擦了擦额头的汗,“明天再加点力道,后天就退。”
次日清晨,杨家军的攻势果然比前一天猛了些,甚至突破了方腊西营的第一道鹿砦。可就在方腊的将领以为要决战时,杨延昭又带着人撤了,这次依旧只伤了十几人,连方腊营里的斥候都忍不住嘲笑:“杨家军不过如此!”
到了第三天,杨延昭干脆只派了一千人去阵前叫骂,对方一反击,他立刻下令“全军退守三十里”。过了两日,更是直接拔营退回了一百多里外的下邑县,摆出一副“不敢再战”的模样。方腊的西营守将见状,特意写了封捷报送回中军大营,字里行间全是对杨家军的轻视。
而此时的下邑县军营里,杨延昭正和张亦凝、李星群围着地图打转。“方腊那边肯定以为我们怯战了。”杨延昭手指点向光州方向,“今夜三更,全军换上方腊的灰甲,绕小路直奔光州!”
张亦凝点头,从怀中摸出一封用火漆封好的信:“这是我写给光州守将陈安的信,他见信就会开城门接应。”她将信递给阿六,语气郑重,“务必亲手交到陈安手上,别出岔子。”阿六领命而去,张亦凝看着他的背影,眼底满是笃定——陈安是她当年从死人堆里救出来的,对她向来言听计从。
可她不知道,阿六刚把信交给陈安,转身离开,陈安就脸色骤变,立刻让人把信快马送向方腊的中军大营。他早就被方腊的人抓住了把柄,妻子儿女都被扣在大营里,哪里敢真的反水?
“啪!”方腊将信纸拍在案上,脸色铁青。帐内,汪公老佛捻着山羊胡,看完信后倒吸一口凉气:“大王!万万不可让陈安实施那‘瓮中捉鳖’之计!”他指着信纸,“光州守军只有五千人,守城尚且勉强,哪有能力伏击杨家军?这分明是张亦凝的圈套,想借陈安之手打开光州城门!”
包道乙站在一旁,拂尘轻扫,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汪公此言差矣。陈安既然敢送信,说明他已有准备。依贫道之见,不如顺水推舟,让陈安假意接应,再派一支军队埋伏在光州城外,等杨家军入城后关门打狗!”
“胡闹!”汪公老佛吹胡子瞪眼,“你派谁去?光州附近的守军都在盯着徐州防线,抽掉主力去埋伏,若是杨家军声东击西怎么办?再说,伏击需要精锐,损耗起来谁来补?”
“这有何难?”包道乙看向方腊,语气阴柔,“田虎不是带着一万人马在庐州待命吗?让他去!他的人本就不是我教嫡系,这些年阳奉阴违,正好借这次机会消耗掉。若是成了,杨家军覆灭;若是败了,也能借杨家军的手除掉田虎这个隐患,一举两得。”
“你!”汪公老佛气得拐杖都顿响了,“田虎再怎么说也是跟着大王打天下的人!怎能当消耗品?光州是我军腹地门户,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