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他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嘲讽,表示“波本”已经不服朗姆了。
说完,他甚至不等朗姆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随手将手机扔到一边,随后摘下脖颈上的项圈。
沈渊终于忍不住,低笑出声,凑过去在琴酒没什么血色的唇上又轻啄了一下,揶揄道:“老板,你倒是气到朗姆了,就是不知道波本之后要怎么面对朗姆,好歹也是他的顶头上司呀。”
琴酒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因为失血和疼痛,眼神不似平日锐利,却依旧带着独有的冷感:“能解决问题就行。”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地补充道,“而且,这不是给他一个更加努力爬的动力吗。”
沈渊挑眉,“你这是不管他死活的动力呀,他……”突然安室透的电话又响起,沈渊拿过来一看是贝尔摩德的电话,将屏幕对准琴酒。
琴酒看后厌恶地皱眉,显然是不想与这人做任何交流。
沈渊看着琴酒那毫不掩饰的拒绝态度,也没打算接,直接将手机扔回床边,任由铃声在病房里回荡,直到自然熄灭。
然而,贝尔摩德显然很有耐心,电话安静了没一会儿,再次固执地响了起来。
沈渊忍不住吐槽:“她这是要赶着投胎吗?按理来说她应该知道这个时间不合适的吧,还打个没完。” 电话再次因无人接听而挂断。
沈渊暂时将手机的事抛在脑后,转头问琴酒:“老板,你饿不饿?折腾这么久,你也一天没吃东西吧?我出去找人给你弄份清淡的粥怎么样?” 他话音刚落,那恼人的电话铃声第三次响了起来!
沈渊眉头紧锁,脸上闪过一丝不耐。他深吸一口气,重新拿起手机,戴好变声器,调整到安室透的声线,然后按下了接听键,上来就用一种极其不耐烦的语气说道:“贝尔摩德,你到底有什么事?我现在不在东京,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电话那头传来贝尔摩德的戏谑的嗓音:“看来我真是打扰到你了呀,波本~朗姆和我说你正沉浸在温柔乡里,我本来还不信呢,总觉得这不太像我认识的那个波本。”
沈渊语气冷淡,反正波本和贝尔摩德也因为她毁容的事情疏远了:“我和你好像也没有那么熟。你以前也从不感兴趣我私下的事情,不是吗?到底有什么事,快说吧,我这边还有事。”他这话说得含糊其辞,就像贝尔摩德真的打扰到了他的“好事”。
贝尔摩德轻笑一声,似乎得到了某种确认,也不再纠缠:“没什么特别的事了,就是有点好奇,想亲自确认一下而已。那你……继续?” 她的语调上扬,带着明显的暗示,然后便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沈渊取下变声器,看着再次恢复安静的手机,无奈地摇了摇头。
琴酒将刚才的对话听在耳中,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多亏了你,波本这次是彻底‘不清白’了。”
沈渊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和坦然:“这也不能怪我呀,谁让这些人总是没完没了地打电话呢,也只能怪巧合太多了。” 语气里带着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狡黠。
“老板我找外面的人帮你弄点清粥。”沈渊替他掖了掖被角。
琴酒闭上眼,算是默认。
浓密的银色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难得的显出几分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