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给你记上大功!到时候,保证让你在组织里的地位,和琴酒不相上下!”
朗姆在电话那头描绘着看似美好的未来,语气豪情壮志。
而电话这头,趴在病床上的安室透,听着这番充满空头支票和内部倾轧的言论,只觉得嘴角控制不住地微微抽搐。
琴酒听完安室透与朗姆那通充满算计与空头支票的电话,只是微微侧过头,墨绿色的瞳孔扫过安室透,给了他一个极其轻蔑、仿佛在看什么可笑蝼蚁的眼神,随即又漠然地闭上了眼睛,仿佛多看一眼都嫌浪费。
安室透刚应付完朗姆,心力交瘁地挂断电话,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听到了琴酒那冰冷而充满讽刺的声音,如同冰锥般刺入耳膜:
“恭喜啊,看来是得到朗姆的‘重用’了。” 琴酒的语调平铺直叙,却比任何夸张的嘲讽都更令人难堪,“好好表现,说不定……组织的三把手之位,指日可待。”
“噗——咳咳!” 一旁的沈渊终于再也忍不住,猛地别过头去,用手死死捂住嘴,但压抑不住的笑声还是从指缝里漏了出来。
安室透:“!!!”
他趴在病床上,只觉得一股热血“嗡”地一下全冲到了头顶,眼前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的发黑。
他猛地抬起头,由于动作过大,脖颈甚至发出了轻微的“咔”声,一双紫灰色的眼眸几乎要喷出实质性的火焰,死死地钉在琴酒那张即使苍白也依旧冷峻侧脸上。如果目光能杀人,琴酒此刻恐怕已经被凌迟了无数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