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光凭意志力就能愈合伤口,立刻回去当你的劳模呢。”
琴酒闻言反唇相讥:“怎么?丢下你这个累赘,我自已回去复命?如果你嫌命太长,我倒是也不介意自已先走一步。”
沈渊看着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针尖对麦芒,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他印象里,这两人以前的相处就是属于同事的“冷漠”,怎么现在变成了两个互相方挑刺的小学鸡?
他摇摇头,不参与这两人的“拌嘴”,拿起安室透的手机,走到他床边,说道:“安室,你的手机,从昨天到现在,朗姆打来了好几次电话,都有录音,你听听看吧,心里好有个底。”
他操作着手机,调出录音文件,“最早在医院接的那通,是我用变声器模仿你接的。后面他又打来过,是琴酒帮你接你,对了,还有一通是贝尔摩德打来的,不过她没说什么实质内容。”
安室透趴在床上,因为姿势限制,动作有些不便。
他费劲的调整手的角度,方便他操作手机,然后接过沈渊递来的手机,从最早的那通——也就是伏特加在岐阜县用录音应付朗姆的那段开始,仔细地听取起来。
当听到沈渊模仿他用那种带着睡意和被打扰的不耐烦应付朗姆,听到那句“朗姆先生之前不是让我跟进琴酒吗?他没这个兴趣,他更想找个地方好好睡觉”时,他还能保持冷静,认为这是合理的推脱。
可听到后面,琴酒那含糊其辞、仿佛真的被打扰了“好事”的回应时,安室透:“!!!”
他猛地转过头,因动作过大瞬间牵扯到后背的烧伤,疼痛让他额角瞬间渗出冷汗,但他此刻完全顾不上,一双紫灰色的眼眸几乎要喷出火来,死死地瞪向隔壁病床上一脸冷漠的琴酒!
那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愤怒以及无声的控诉:琴酒!你是怎么想的?!做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琴酒读懂了安室透眼中翻腾的情绪,但没有丝毫愧疚,反而微微挑了一下眉梢,苍白的脸上甚至浮现出一丝近乎挑衅的神色,“我帮你很好的应付了朗姆的纠缠,让他暂时没空来找你麻烦。他要是还要点脸面,最近就该消停一阵子了。”他刻意停顿了一下,补充道,“不用谢。”
安室透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他此刻无比痛恨自已这动弹不得的趴卧姿势,以及因伤势而虚弱无力、无法提高音量的状态!
如果……如果他此刻能站起来,他一定要冲到琴酒床边,揪住他的衣领,趴在他耳边用尽全身力气大喊:
“你怎么能这么无耻?!我需要你这种‘帮忙’吗?!谁允许你随便给我编排这种桃色新闻的?!卑鄙!无耻!下流!”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波本在组织里经营多年的形象,谨慎、神秘、能力出众且野心勃勃,现在倒好,琴酒轻飘飘几句话,加上贝尔摩德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一掺和,他直接成了沉迷“温柔乡”的浪荡子了?!
琴酒这混蛋毁他清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