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答他的是被一把扣住脚踝拖到床中央的动作。琴酒的手掌顺着他的小腿往上,所过之处带起一片战栗。沈渊的呼吸逐渐乱了节奏,指尖陷进琴酒的肩胛,在那片苍白的皮肤上留下几道红痕。
“今晚连本带利。”琴酒俯身在他耳边低语,热气烫得沈渊耳根发麻,“别想睡了。”
沈渊低笑出声,“连本带利?”指尖沿着琴酒的脊椎缓缓下滑,在腰窝处恶意地打了个圈,“老板,我好怕呀~望老板怜惜。”
琴酒眸色骤暗,扣住他手腕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将他整个人翻了个面。沈渊陷进柔软的床褥里,后背贴上对方滚烫的胸膛。
“话怎么这么多……”琴酒的唇贴上他后颈凸起的骨节,犬齿不轻不重地磨了磨那块敏感的皮肤,感受到怀里的人猛地一颤,才满意地低笑。
窗外的雨声又密了起来,水珠敲打在玻璃上,碎成一片模糊的雾气。室内的温度却节节攀升,将冰冷的雨夜隔绝在外。
“琴酒……”沈渊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指尖深深陷入对方绷紧的肩背,在冷白的肌肤上留下几道泛红的痕迹。他仰起头,湿漉漉的额发黏在泛红的眼尾,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被热浪灼过。
琴酒低笑一声,将那些断断续续的喘息尽数吞下。
两人的气息交缠,比窗外的雨还要潮湿。沈渊眯起眼,在朦胧的视线里看见对方垂落的银发,被汗水浸得微微发亮,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像是碎了一地的月光。
他忽然伸手抓住那缕发丝,在指间绕了绕,带着几分恶劣的意味轻轻一扯。琴酒闷哼一声,扣住他手腕按在枕边,眸色沉得吓人。
“看来你还有力气。”琴酒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沈渊勾起唇角,膝盖抵上对方腰侧,在琴酒骤然暗沉的目光里,慢条斯理地蹭了蹭:“我的体力也是有很大进步的,老板要不要给我一个出力的机会?”
回答他的是一个凶狠的吻,和骤然收紧的指节。
雨声渐急,水痕蜿蜒在玻璃上,将室内的光影切割成模糊的碎片。月光悄悄偏移,那道银线爬上床沿,勾勒出床上交叠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