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的中年女人,指着城山数马说道。
服部平次看着突然出现的女人,疑惑道:“你又是谁?为什么从楼上下来”
“我叫河内深里,是一名记者,日原村长的案件就是我报导的,城山和我说那次的案件好像有异,又有侦探来查案了,所以我就来看看,结果你们来得太晚了,我就去楼上看了看。”
她说了一下自已当年的报道,然后城山数马带着众人来到二楼屋田诚人的房间。
推开门,所有人都愣住了——墙上贴着一张巨大的工藤新一照片,周围密密麻麻贴满了剪报,全是工藤破获的案件详情。
远山和叶惊讶道:“难道屋田诚人还是工藤的粉丝?”
“切,”毛利小五郎不屑地撇嘴,“那小子有什么好崇拜的?最近我可是很出名的,那个叫屋田诚人的人就该换一个偶像的。”
“工藤新一”突然开口:“我想一个人在这里待会儿……看看这些案件,说不定能想起什么。”
众人退出房间后,沈渊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毛利小五郎。毛利兰对那个“工藤新一”的疏离态度或许还能用青梅竹马间的直觉解释,但毛利小五郎的反应就耐人寻味了——
明明正主就站在身边,这位大叔却依然用“那小子”来指代,语气里的嫌弃与往常无异。
而对“工藤新一”却有些客气?按他平日逮着机会就欺负工藤新一的性子,面对失忆后毫无还嘴之力的“工藤新一”不是更应该变本加厉才对吗?
沈渊的目光扫过紧闭的房门,毛利小五郎也是一个很有趣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