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发丝。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两人之间，照亮琴酒耳廓上细微的血管。
“你说……”沈渊的声音更低了，带着气音，“这个视频，最终会传到谁的手机上呢？”
琴酒将文件随手扔在茶几上，金属打火机“咔嗒”一声脆响，火光映亮他冷峻的侧脸。他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灰白的雾气，声音裹挟着尼古丁的沙哑：“看来FBI马上就要摸到Sherry的尾巴了。”
烟雾在两人之间缭绕，琴酒灰绿色的瞳孔在烟幕后显得愈发幽深：“你说——”他指尖轻弹烟灰，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那群正义使者看到这种‘返老还童’的奇迹，是会优先调查组织的事情……”烟头明灭间，他的冷笑几乎凝成冰碴，“还是先把小男孩送进实验室切片研究？”
沈渊忽然伸手，修长的手指掠过琴酒的唇，将那支烟夺了过来。他慵懒地后仰，深吸一口，吐出的烟圈在空中扭曲成诡谲的环：“小侦探的‘保命机制’可有趣得很——
"”
烟蒂在他指尖转动，火星划出细小的弧光，“但凡发现他秘密的，不是变成盟友......”他斜睨琴酒一眼，笑意渐深，“就是莫名其妙地‘保持了沉默’，你说是不是？应该不会有人上报的，起码目前一直没有人上报这件事。”
墙面上，两人的影子因角度而交叠，沈渊微微倾身时，影子如同从背后环抱琴酒，而琴酒挺拔的轮廓在光影中纹丝不动，像一柄被缠绕却未出鞘的刀。
烟雾在两人之间缭绕，沈渊的膝盖不经意地向前顶了顶，琴酒的皮鞋却未后退半分——
鞋尖相抵，力道不轻不重，像一场无声的角力。
沈渊低笑，呼出的烟拂过琴酒的领口：“老板的定力……”他的脚尖缓缓上移，“……真是令人佩服。”
沈渊低笑一声，终于收回了抵在琴酒鞋尖上的力道。他直起身，指间的烟蒂在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里碾灭，火星挣扎了一瞬，最终化作一缕细弱的青烟。
